木头质地的圆桶,有半个人那么高,没有加任何的修饰,木头是经过长年的使用,被打磨得很光滑,离近了可以闻到木头的香味。
青宁浸泡在水里,趴在木桶上,胳膊搭在木桶的边缘,眼睛微微地闭着,样子颇为舒服。
“烫吗?”小和尚试了试水温,然后问她,“加点冷水吧。”
水温确实有些高了,他都感觉到了烫手,她白皙的皮肤也泛起了红晕。
“别走!”青宁拉住了小和尚的手腕。
“嗯?”小和尚挑了挑眉,清冷的眸子不明所以。
“这样舒服。”青宁复又趴下。
泡在水里很舒服,她的身体疲倦了,腿都在发软,这样被热水包裹着,的确能缓解一定的疲劳。
小和尚站着没动了,安静地看着她,青宁静默的时候很有韵味。
“小和尚你给我说一段经文把。”良久之后,青宁说道。
小和尚静默不言,青宁瞥了他一眼,“不想说吗?”
“水太热了。”小和尚拿了水瓢,拿了个木桶,冷热水兑了,然后那舀子舀水,温吞的水流,缓缓地流下,滴在青宁的背上,顺着光滑的背部,慢慢地流到木桶里去,与原本的水融合为一体。
他又拿了毛巾,沾了水,在她的背上擦着,捏着她酸痛的肩膀,他的力道很轻,超舒服,让人昏昏欲睡。
青宁闭着眼睛,淡淡地笑了起来,“枢,真舒服。”
小和尚的手顿了一下,然后问道:“枢是谁?”
青宁猛然惊醒,坐起身来,瞪大了眼景看着小和尚,恍惚地摇着头,窗外一道亮光,喀嚓一个响雷,狂风将木门吹开,哐铛一声。青宁瞬间缩了进去,把自己浸泡在水里,都忘记自己不会游泳的事实。
那个名字,她叫了吗?怎么会再叫呢?不是都忘记了么,怎么会想起来呢?不是都决定,断了过去么,怎么还会不经意地喊出来?
青宁憋着气,不呼吸也不动,喉咙在哽咽,眼角也开始灼热,眼泪夺眶而出,与洗澡水融合在一起,你看不出里面的区别,也感受不到什么,只她自己知道,这眼泪不该流。
小和尚有些惊了,迅速地将她捞起来,捧着她的脸,青宁紧闭着双眼,咬着自己的嘴唇,哽咽着,眼泪伴随着水从脸颊上流淌下来。
“别怕,有我。”小和尚抱紧了她,“打雷而已。”
他吻着她的头发,青宁在他的怀里突然嚎啕大哭,抱着他的身体取暖,却仍然觉得四肢冰冷。
最后还是小和尚帮青宁洗了澡,她安静的像一只受伤的兔子,依偎在他的怀里,那可怜巴巴的模样,纵然是小和尚这样清冷的人,也动容了。拿着毛巾细细地擦拭她的身体,手指伸进她的密道里去,青宁瞬间身体缩了一下,小和尚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放松。
她的手指纤细修长,在她的身体里倒弄着,手指刮着她粉嫩的内壁,撑大了那条缝隙,不多时,有浑浊的液体流出来,是源自于他的。
他反复弄了几次,又拿水冲洗了。
“够了,已经很干净了。”青宁突然抓住他的手,无力地说道。
小和尚慢慢地将手指抽出来,擦干青宁的身体,抱着她回到禅房去。
他脑子里突然一片的混乱,他方才为什么用手指抠她的下体?他为什么知道要这样做?那个时候,脑子里一片的空白,只是等他回过神来,他已经在抠她的下体了,那些浑浊的液体,流淌在他的掌心,他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什么,却也只是一瞬间就过去。
禅房里,青宁盖着小和尚的被子,赤身裸体的,她依旧是不喜欢穿衣服睡觉。
“你早点休息。”小和尚说完出去,没有关灯。
青宁背对着,没挽留,没言语。
小和尚去了旁边的房间,并不是可以住人的地方,他拿了青宁的睡衣,打了盆清水开始洗,仔仔细细的,白皙修长的手一下一下地搓着衣服,还真让人移不开目光。
因为外面下雨,所以这衣服只能晾在屋子里,于是小和尚又回到禅房,将衣服搭在椅子上,自己的衣服也换过,坐在蒲团上打坐。
耳边总回响着,枢,枢,枢……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手里的佛珠越转越快,最终啪嗒一声,佛珠的链子断裂,佛珠滚落在地上,啪嗒啪嗒的声响。
枢到底是谁?
青宁睁开了眼睛,听到了声响,却没有回头。
“我知道你没睡。”终于小和尚忍不住了,站在青宁的床边问她。
青宁还是背着身,不理会他。
“枢是谁?”他问,不知道自己为何执着。
“不关你的事。”青宁终于回他一句。
“你想忘了那人?”
“已经忘了。”
“自欺欺人,你以为尘封在心底,就是忘记了吗?”小和尚不自知地带了嘲讽的意味。
青宁噌地一下坐起身来,怒视着他,“你以为跟我上过床就能对我指手画脚?”
小和尚脸部红心不跳地问道:“什么是上床?”
青宁彻底无语,“我睡觉!”
天已经放亮,深山经过一夜的大雨,满是雾气,袅袅腾腾的,好似仙境。青宁在这里蒙头大睡,却不知道,山外面,有几个人疯狂地寻找着她。
是谁找她?顾家小少爷发了疯似的,把蓝家闹得天翻地覆,又回自己家里闹,可怜他老子,到处抓他回家。
可这位爷就铁了心了,谁来劝他回去都只一句话:“把青宁那个小娘们给我弄来!老子要操死她!”
他真正的老子听了这话以后,啪啪的两个大嘴巴,不单单因为这是句下流的话,还因为这话不能乱说。
可这小少爷就是不听,你打他是吧,他还就要找到青宁,然后操死她,要么被她操死。
后面跟着的几个人都满脸黑线,顾兮明这厮,精虫上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