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原来这家伙在吃醋。猛地意识到这一点后,我心无城府地笑了。
“你是个浑蛋。”瞬间的幸福从天而降,我发疯般地扑在程杰怀里,喜极而泣地骂道。
程杰似是一愣,随后猛踩油门。
如果时光可以停留,我想永远留住这一刻。抚模着终略跳着的胸膛,闻着这另我痴迷的气息,我的心早就飞进了润西山。
我要让程杰狠狠地爱我,哪怕爱到精疲力竭,爱到无法走路的份上:我也要从他身上索取这冷落了一个月的爱恋,直到他油尽灯枯。
“趴下!”突然间,程杰一把把我按到他的胯间,我一激灵。知道他很可能是遇到了熟人。
程杰的汽车并未减速,不一会儿,他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他只是抚着我瑟瑟抖着的肩头,没有接电话的意思。
我知道危险过去了,那双原本就带着渴望的手不自觉地摸向了另我感兴趣的地方。
硬的,我知道,从我扑到他胸前的一刹那,这个地方就是硬的。
程杰的电话在一遍又一遍地响着,因着这个电话,他有些心不在蔫。响到第三遍的时候,他极不情愿地接起了电话。
来电话的居然是个女人,我敏感地支起耳朵,可是,那声音不但遥远而且模糊不清。
“嘿,那部电话坏了,雅玲这些日子住她妈妈那边。”程杰很淡定地回着电话,我的手却不由自主地撂了起来。
给程杰打电话的不仅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关系很不一般的女人。
“妈,那件事也挺顺利,有什么话晚上再说吧,我现在的确没时间。”原来给他打电话的是他的妈妈,我长长地舒了口气,一下子把脸扑在他半软了的本能上。
约莫过了三五分钟,程杰的车停了下来。
润西山到了,虽然心里激动的要命,我依然俯趴在程杰身上,仰着脸痴痴地看着他。
程杰居然又燃上一支烟,这个反常让我惶感,更让我不知所措。
头顶突然飘过一块黑突突的浮云,我终于意识到,要变天了。
些时已是九月,黑云蔽日时,浙沥沥的小雨也扬扬洒洒地飘了下来。
程杰直接把车开进了车库,我那颗惶然的心就像找到归宿似地又暖了起来。当他打开车门,向我伸出那双期待已久的手时,我再也无法遏制地扑在了他的怀里,久久地饮泣着。
润西山的家还保持着十年前的模样,只是客厅的茶几上多了一束散发着芬芳的百合,就连餐桌上也有用过餐的痕迹。
近些年,我和程杰只是匆匆地来,匆匆地去,很少留在这里吃饭。可是,当他把我抱到沙发上的一刹那,我已经顾不得这些让我诧异的变化,就像一根柔软的藤,紧紧地料缠在他的身上。
程杰的基情终于被我撩了起来,当他忘乎所以地解开我的衣扣并扯下我的小衣,又像饿了几百年似地亲吮着我的娇蕾时,我失控地捧过他的脸,声泪俱下地说:“杰,不准你再不理我。”
程杰突然吻上我发烫的唇,手也从我的胸前滑到了腰间,继而又从解开的腰扣间伸到了我的大腿内侧。
为了方便程杰,每次来润西山时,除了穿裙装,我多穿那种易脱的休闲服,很少在他面前穿这种紧身的牛仔裤。因而,他程杰的手不管不顾地伸进去时,我突然有种极为不舒服的感觉。
一个月前,被程弘博爆茵时的那种痛也像黑色幽灵般地浮上脑际。
“怎么了?”程杰明显地感觉到了我的变化。
“有点紧张。”不知道是被程弘博吓怕了,还是长时间没做过这种事生疏了的原因,总之,我真的紧张了。
程杰脸上明显带着失落。他黯然地抽出手,起身到酒拒里取出一瓶事前打开的酒,麻利地倒满酒杯后,突然问道:“想不想再喝点?”
我一直不善饮酒,近些年,就算酒量有点提升,也只有两瓶啤酒的量。更何况,刚才在饺子馆里已经喝过两杯红酒。
摸着依然发烫的皮肤和微微泛红的脸,再看看程杰那双带着某种深意的眼神,我红着脸脱下了紧身的牛仔裤,并把他按坐在沙发上。
如果我没猜错,这也是一种能让人上瘾的酒,想到程杰把车开进车库就是为了尽情地爱上一番时,我的脸更红了,心也像要撞出胸膛般一个劲地向外撞着。
我是个小女人,自有小女人的浪漫情怀。每到这个时候,程杰也极其配合我的举动。
我穿着紫色的晶网内裤含羞带涩地坐在程杰的双腿上,因为我的诱感,他的擎天之柱也腿根处支起了大大的帐篷。
我饮了一口酒,嘴对嘴地喂到了程杰嘴中,程杰享受地咽了一小口,突然又回敬到我的嘴里。
此景如些温馨,胜却人间无数。一来一回中,我愈加痴了,程杰也在难以自控间退去了我的内裤,煽倩的手恋恋地在我的花地间找寻着让我动容的那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