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就是从一年半前两人共浴之后,柳岩对小侄女的雪白稚嫩的胴体陷入了朦胧的幻想。
每当他像往常那样拥着柳儿入眠时,下身都会不由自主地起反应和勃起,那种感觉既带着致命的诱惑又让人难以忍受。而那个引得自己如此痛苦矛盾的小家伙居然一觉醒来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枉费柳岩新年前夕整整失眠了一个晚上,思索着第二日该如何跟她解释自己身体的反应。
柳岩开始不由自主地做各种各样和自己的小侄女缠绵的春梦,刚开始他还以为是因为自己欲求不满的缘故,就特别连着数日疯狂地在女伴们的身上发泄着欲望,惹得她们尖叫喘息连连,可是即使如此,他的春梦依旧没有停止,而且梦中与自己交欢的女孩儿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就是自己的小侄女柳儿。
无论他的欲望在白天里射过多少次,一旦晚上触碰到柳儿的身体,仍旧会不可避免地勃起,多少次他想要远离柳儿,但每次听到她娇娇的声音喊着“小叔叔”就再次忍不住抱她入怀。那个小女孩儿永远是他无法拒绝的人。
只不过即使是在梦里,他也依旧受着道德血缘的羁绊,无论梦里他如何地亵弄柳儿,如何啃噬她的小嘴,胸脯和粉嫩的私处,不伦他如何把自己滚烫的体液喷射在柳儿的身体和脸颊上。梦中的他都从未把自己的欲望埋入柳儿的体内过,更枉论把自己的精液注入柳儿的子宫。
可是,就在刚才,在柳儿6年来唯一一次没有与自己相拥共眠的夜晚,他居然做了一个如此疯狂,美好又让人羞愧不已的春梦,梦中的情景是那么的真实和舒爽,梦中的他终于把自己的男龙顶入了梦想已久的小女孩儿的幽穴中。
他直到现在脑海中还在不停地回味着自己粗长的欲望插入女孩儿细细的小缝儿,顶弄着她的花瓣中心的小豆豆的美好触觉和身体的极致欢快。
想到这里,柳岩下身的欲龙再次忍不住上扬45度地高耸起来。
他知道,自己对小侄女的欲望似乎已经到达了一个难以控制的极限,血缘的羁绊,道德观的束缚再也管辖不住他对小女孩儿的渴望和占有。刚刚那个无比真实的梦境看似荒唐,其实正是他真实想法的体现。
柳岩陷入了痛苦的矛盾中,究竟是应该顺从自己的欲望还是继续守护者柳儿,做她合格的监护人和好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