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平日里庄重的芊语发起娇嗔来更是电人,他实是筋酥骨软、无力与抗。
她嘴上虽这么说,可话中喜气他又如何听不出来,他等这一刻已等得太久,不愿也无法再等,拦腰将她抱起,“出嫁从夫,大小家事都得我说了算,比如我要在这里爱你,现在就要。”
“什么?在…在这里?你疯啦!不行,快把我放下,放下!”
她惊得花容失色,双脚乱踢,身体像拧麻花一样在他怀中扭动。
人急了劲儿可真不小,要是以前的他可能还有些吃力,可这一个月来每天坚持的变速晨跑,早让他的体力更上一层楼,现在又正是欲火焚身、精虫上脑之时,她这种程度的挣扎对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哼哼,不管过程再细腻再温柔,男人天生的征服欲望终究无法改变,特别是对这种高贵端庄的美女,狂暴的侵袭掳掠得到的快感远比细水长流的软磨硬泡要多得多。
他抱着芊语将她放在工作的大台桌上。
一伸手把桌上的杂物全部撸到地下去,稀里哗啦一阵响动。
“不准动,乖乖待这儿,一大早就穿着丝袜诱惑我。”
他放开芊语,退后一步,几下扯掉领带扒掉衬衫,露出肌肉坟贲的上半身来。
不知是不是被他野性的动作激起了情欲,芊语不再抵抗,静静的坐在桌子边,双手向后撑起身体。
浅灰色丝袜包裹着的一对修长玉腿相互交叠,一只红色拖鞋脱离了脚跟,挂在脚尖上,随着她的动作一荡一荡。
花样的玉容醉人心脾,她凤眼微眯,瞟着继续除去衣物的他,因为刚才的挣扎,瑶鼻上密布着星星点点的汗珠,檀口轻张,细细的喘息声撩人心弦。
屋里没有开灯,早晨六点的阳光从百叶窗页中透进来。
一条条金黄色光栅落在她身上。
芊语的红唇在金色的阳光下更是鲜艳夺目,与正处在阴影中的一对美目形成视觉上的强烈反差,有一种奇幻瑰丽的感觉。
黑暗中,两点星辰般明亮的光芒在他脱去了所有衣物后变得迷离起来,而原本若有若无的轻喘也渐渐粗重。
不用什么前戏,他感觉胯下阴茎的硬度超过之前任何一刻,向前踏出一步,阴茎的抖震和脉动几乎要让他疯狂。
现在的他全身赤裸。
他明白,耳中传来的那“噗、噗”的剧烈心跳声,就是芊语内心紧张情绪的忠实折射。
“天龙…你……”
芊语艰难的将目光从他硬挺的隆起处移开,抬起头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他的脸。
“不要叫我名字,要叫老公!”
命令的口吻不容她有任何违抗的余地。
“老…老公!”
“大声一点!”
“老公!”
芊语婶婶已变成了柔顺可人的小云雀,而此时我的成就感不是一句、两句可以形容出来的。
“嗯,真乖,这是给你的奖赏。”
他蹲下身体,托起她浑圆的小腿肚,拿掉拖鞋往边上一扔,一只秀美的玉足就暴露在空气中。
薄薄的浅灰色丝袜下,五个小精灵正朝他微笑,完美的足弓如一弯新月,在他手指的轻拂下瞬间绷紧。
珠圆玉润的脚后跟正和他另一只手的手掌心作着最亲密的接触。
“美,真是美极了!”
由衷的感叹后,他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将嘴凑上前去,轻吻了数下脚背,将大脚趾含进嘴里,舔吮吸咬,无所不用其极。
等他把嘴移到第二根脚趾上时,丝袜早已变得透明,上面浸透了他的唾液。
“啊…不要…不要这样……嗯…老公……好…好舒服。”
他刻意营造的巨大反差让她语无伦次。
嗯,还是因为他舌功实在太好?不管她,反正他的目的是达到了。
心急如焚,不敢恋战,让她另一只美足享受了同等待遇后,他开始把攻击重点向上转移,双手再次光临冰肌玉肤的大腿。
触手丝丝麻麻,时不时还有些粗糙,那是长袜的蕾丝花边,细滑柔腻的手感虽有所不及,可半遮半掩、若隐若现的视觉感受却是光着脚时无法比拟的。
“呵…呵…哦……”
断断续续的呻吟从他上方传来。
芊语双手依然向后支撑着身体,头向后仰,双腿也自动分开了一个不大的角度。
这样的动作让小巧的双乳更加茁挺,而纯白色的内裤也让他大饱了一回眼福。
欲火中烧,这种从下至上的前戏要刺激得多,实在是让他难以忍耐。
他站起身,双手抓住她白色衬衫的前襟,用力向两边一分。
只听得“嘣、嘣、”几声轻响,前面一排钮扣飞得一个不剩,几下就解开衬衫的钮扣,露出白色的半杯式胸罩上,那让人鼻血狂喷的极品美乳呼之欲出。
“啊!”
一声轻呼,不知她是在可惜这件衣服呢,还是惊叹他的再次回归。
现在可没工夫考虑这些了,昨晚和她的怀中珍物已是失之交臂,今天无论如何不能再错过。
心到手到,食指拇指上下一拨,前扣打开,罩杯向两边落下,小巧的双乳以令人心悸的姿态抖动着展现出自己的身姿。
那对雪中红莓的出现还是让他心跳猛增到一百二,呼吸也变得不均匀起来。
他长长的叹出了一口气,一手轻抚上了乳房。
“啊……”
愉悦到极点的呻吟同时从他俩口中发出。
他的呼声来自前所未有的触感,简单说吧,拿凝脂、粉团这些来形容这完美乳峰,都是对它们的一种侮辱。
滑、柔、细、暖、腻、温软一应俱全,即使是石头也要为之心动。
而掌心中硬突的两粒则应是她口出娇声的主因。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他口手并用,用尽混身解数恣意把玩着那对美乳。
玉雕般的完美让他不忍在上面留下即使是半个齿痕,所以指肚的动作代替了指尖,舌头的拨弄代替了牙齿。
芊语整个人被他摁倒在大台桌上,一手掩口,一手紧抓着他的肩,口中甜美的呻吟交织成一曲动人的乐章。
轻,所有动作都轻得像情人的昵喃。
指肚轻轻的在峰顶的蓓蕾上前后搓动,时不时打个转儿,连向下压一压都不敢。
舌尖如同品尝最顶极的红酒一般,柔柔的扫动一下,一沾即退。
连呼吸都刻意放缓,生怕稍稍用力就会破坏了这天造地设的杰作。
而身下婉转娇啼的,正是他个人的私有领地,他要用他的手、他的眼,好好熟悉每一分每一寸,让这上面飘扬着的永远都是他的旗帜。
口中的紫葡萄已经完全膨胀,而软囊囊的乳晕亦是口感奇佳。
芊语一个多月来没有被他疼惜过胸部了,在他的口手夹攻下只会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口中咿唔有声。
再次伸手到她裙下,五指继续他多日相思未尽的旅程。
只是这一次他不再迟疑,在大腿上停留了一会儿就向上挺进,一直到了路途的尽头──白色内裤掩盖着的雪阜玉门。
被他挑逗了许久,没有反应是不可能的,私密处早已是热气蒸腾,暖烘烘的甚是舒服。
伸指一探,丝质的小内裤正中间那处与其余部分手感迥然不同,细狭的凹陷处早已是水露浸渗,泥泞不堪。
“啊……”
一触之下,芊语娇吟出口,他更是情迷意乱,当下手挥五弦,隔着内裤在她两腿之间弹拨起来。
湿痕越扩越大,由涓细的泉流变成潺潺的小溪,手指沾上了粘腻的蜜露,游动得更是欢畅。
“芊语婶婶,知道陶渊明的《桃花源记》吗?”
心中一动,他有了逗她的主意。
“啊…唔…听过,啊…啊…怎…怎么啦?”
娇柔的芊语粉面嫣红,娇躯僵直,回答得有气无力。
“还记得起来吗?”
口中问话,拨弄乳珠的左手和探源寻幽的右手丝毫不停。
“嗯…嗯…啊…嗯……”
“早…早就忘了…嗯…再用力一点,老公,再来…我还要…”
芊语食髓知味,忍不住开口要求。
“那我背几句给你听吧?”
他假装没听见,继续文火慢煮。
“喔…嗯…这时候怎么…怎么突然想起背…背这个来?”
见他无动于衷,芊语努力的扭动着身体,试图自行加大与他手指接触点的受力,却被他避重就轻的一一化解。
“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
他超强的记忆力可不是说着玩的,高中的课本依然一字不漏的清晰记得,短短的文言文自然是难不倒他的。
背诵的同时,阴唇上的手指也稍稍加了一点儿力,忽轻忽重的点压着那迷人的凹陷。
芊语何等人也?即使在这种春情难禁的时刻仍是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大腿用力夹了一下他的手,旋又放开,半仰起头来撒娇的骂他,“老公,你坏死了,你不是很急吗?我好想要你哟。”
“呵呵,芊语婶婶,你不是说你不能太兴奋吗?”
说着手指挑开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小内裤,直接与她私秘处的肌肤作着毫无隔阂的亲密接触。
耻毛蓬松就手,已被爱液浸湿的那部分则湿软顺滑。
他将软软的柔丝在手指上绕着圈儿,时而顺着耻丘之势向下捋去,时而抓住几根轻轻扯动,时而逆着毛根生长方向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