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小雄请何琼吃过饭后,来到何琼的家中……
小雄托起何琼的下巴,使她仰起头,何琼心里充满爱意,慢慢地闭上双眼,打开嘴唇,让他湿热的舌头徐徐探进口中,轻轻搅动,缓缓抽送。
她不自觉伸出双手,抱住小雄的身躯,隔着衣衫,捏揉他坚实、强健的肌肉。
在漫长的接吻中,何琼咻咻作响的鼻息,逐渐沉浊,喉咙里也断断续续迸出闷哼、和轻轻呜咽似的娇声:“嗯!嗯……嗯……”
直到两人的嘴终于分开,眸子近矩离地互相凝望时,何琼才叹着:“喔,亲爱的……好喜欢这样跟你亲嘴喔……”
小雄的手指轻轻刮在何琼半启的薄唇上,笑嘻嘻地裂开了嘴说:“你的嘴巴真迷人,而且好像一被吻了就会发烫,我敢说每个男人见到,也一定好想亲你的吧!”
情人的赞美,令何琼蛮开心的,轻轻勾动笑起的嘴角,嗲声问道:“你愿意亲我一辈子吗?”
“当然!你的小嘴这么性感,我是百亲不厌唷!”
说完,小雄又将她吻住,舌头再度滑进她口腔里,轻轻的搅动,两手捂到她胸脯上,隔着衣衫和乳罩,揉弄抓捏乳房……
但这回,小雄的动作比刚才更狂热、激情多了,甚至还有点粗暴。
何琼整个身子强烈反应起来,喉咙里的娇哼也更焦急、更高昂,抱住小雄腰的小手,主动移到他臀上,十分迫切地捏他的屁股。
小雄的拔出舌头,分开嘴,吐出腾腾的热息问她:“喜欢我这样粗暴的方式吗?”
“喜欢!亲爱的,不管你用什么方式处置我,我都喜欢啊!”
何琼抢着喊出她心底的话。
经久的吻磨擦而绯红的薄唇,仍然维持张启,像等待小雄再度探入,显得格外楚楚怜人。
而小雄也十分疼爱她似的,轻声问道:“真的吗?就算弄痛了你,你也心甘情愿?”
“嗯,都心甘情愿!亲爱的,如果你愈粗暴、愈弄我痛,我恐怕还愈爱呢!”
何琼娇媚的说,“亲爱的,我是不是很变态?我特别爱被大鸡巴……用那种凶狠的方式对待!”
“我倒不觉得你变态,你怎会这么想呢?”
小雄否定她的话,“其实,只要女人的身子承受得了,谁会不爱给比较大的鸡巴玩呢?”
何琼一听,“噗吱”一声笑了,小手从小雄屁股摸回到他裤子前面,压住那儿早已胀起来的一大堆东西,两手在鼓鼓突突的隆起上捏揉着,像要把它抓成一条可以握住的棍状物,勾起嘴角充满挑逗地说:“哎呀!亲爱的,我好喜欢你的大鸡巴啊!一想到小屄被它塞满,撑得好开好开的感觉,我的裤衩马上就湿掉了!”
“哦,亲爱的,何姐!”
何琼坐到床上变了个人似的,脸上流露无比骚媚,把自己的屁股在床上难耐不堪地辗磨起来。
然后,勾挑着嘴角,对小雄娇声呓道:“亲爱的!我……能不能请求你……装作成是我男友,用你最生气、愤怒的方式来处罚我?我知道我这样好荒谬、好不应该!可是,也不知怎的,我就是那么需要耶!啊,天哪!一想到被处置、惩罚,我底下就好那个……连裤子也全湿透了!”
“既然如此,何姐!我就不客气了!”
小雄说,“把裙子撩起来,卷到腰上!”
样子很凶狠。
何琼惊讶、惧怕交织,仰头瞧着小雄犹豫一了下,才乖乖听命,两脚撑床,抬着屁股把窄裙往上扯起,一直拉到自己肚子上方,呈现出她被裤袜紧紧裹住、虽属细瘦、但仍可显出丰腴的两条大腿,和大腿顶端真正肉感的下体曲线。
仅管她害臊似地将两腿夹并,却掩盖不住像馒头般鼓起的阴阜三角尖处,裤袜已被淫液所浸透的水渍了。
“把腿打开!”还是冷酷的口气,“打开来!”男人重覆令道。
何琼诺诺地问:“你……要对我作什么?”
绯红的脸上虽挂出羞涩,但她还是依言照作了,张开的两腿间,裤袜当中的一大片潮湿,已经黏到底下的三角裤上,“好羞人喔!”
“少噜嗦!你这个骚B,自己去想吧!”
弯下腰,小雄的手指探到何琼阴户部位,隔着潮湿的裤袜,在那肿胀的嫩肉唇上,一面粗鲁地扣弄,一面轻声咒骂:“别装羞了!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明明是一碰男人就会急呼呼自动打开、让他肏、让他玩都来不及的烂B!还敢讲被人奸污!”
“没有!亲爱的,人家没有哇!喔……啊……你手指头搞得人家又……难过死了!”
何琼急喘地唤着,身子更迫切地扭曲、蠕动……
“他妈的,像叫春似的,你这个骚B!”
凶巴巴骂着的小雄,“啪!”地一声,巴掌打到何琼大腿内侧。
何琼尖声叫痛,两腿却分张得更开了。
于是,他双手抓到何琼腰上,扯开裤袜、三角裤的松紧带,往她屁股下面扒。
何琼立即熟稔地将两腿并拢朝天提起,让他剥光了下体,但她还装作害怕,祈求似地说:“亲爱的!人家知道自己错了,对不起你……是该受惩罚、处置的,可是求你不要这样气……气得这么凶嘛!都吓死人了!”
“算了吧,骚B!谁是你的宝贝?绝对不饶恕你的!”
“那……那你……就处罚我好了!”
“嘿嘿,瞧瞧你这裤衩!闻闻你被奸污了,还会从屄里流出来的东西!脏不脏、臭不臭呀!”
小雄把剥下来何琼的裤袜、三角裤捏着,将那胯间湿答答的液渍送到她鼻子下面叫她闻。
何琼两眼水汪汪的、摇头闪躲,轻喊着:“不!不!”
但同时却感到身子无比亢奋,连肚子里的憋的尿都发涨了!
她闭上眼睛,禁不住两条腿一分一夹,相互搓磨,带动屁股在床上辗磨起来。
“说!你脏不脏?臭不臭呀!睁开眼睛看着!说呀!”
“我脏!我臭嘛!天哪!我脏死、也臭死了嘛!求你就别再……羞耻人家了,好不好!要……就快处置我吧!”
小雄一言不发,把何琼两手一拉,就将她扯下床,调转她光屁股的身子,面朝床里。
何琼乖乖的俯倒在床上,不由自主地高高耸起丰臀,焦急地等待男人“处置”时,心想到:“为什么我会这样呢?在被逼迫下所作的行为,都觉得特别性感、刺激得好有反应!难道我……真是那种变态、被虐待狂的女人吗?”
“天哪!他为什么还不动手?这样子在他眼里,屁股光溜溜的,连我自己都快性感得受不了了,他还等什么?为什么还不弄我哪?”
何琼急得要死,正要主动摇起屁股,才突然感觉到小雄呼出的热息,阵阵喷在自己的臀沟里,感觉屁股肉瓣被情人用两手扒得开开的……
“喔……”地一声叫出来时,屁眼已经被小雄湿湿、热热、而且尖尖的舌头舔到了……
“喔……哇啊……啊……”
何琼侧着头,无比兴奋喊了出来。
但这一瞬间,屁眼上的舌头又不见了,“不……不……”
何琼急得大叫,雪白白的臀瓣连连颤抖。
“啪!啪!”
一连两个掌掴,打在何琼的屁股嫩肉上,清脆发声。
“哎哟!痛……痛啊!”
何琼两手扯住床单惨叫的同时,不知为什么却狂扭着屁股。
直到她一腾、一落的肚子,压在床上,把热热的尿液都挤了出来,她猛烈收缩臀瓣,想把小便忍住时,才发现自己的性亢奋高涨到极点,也正是因为屁股被男人打出来的啊!
“他妈的,你这骚B!居然还敢要人舔,真够贱!也不想想,你口口声声说没有被奸污到的屁眼,是香的、还是臭的!给我起来!到厕所去,把你全身的洞洞都洗干净!”
小雄的呵令,使何琼狂喜,立刻从床上撑起身,调转过来却低下头不敢看他,急忙扶起乱成一堆的衣衫,奔向卫生间。
在卫生间里,何琼打开浴缸水龙头放了水,正要脱衣,看见马桶,禁不住肚里的尿涨想坐下小便时,才发现自己急着要让情人“处置”竟兴奋得连卫生间的门都忘了关。
正好这时,小雄就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何琼的三角裤,递给她笑着说:“对不起,私下翻了你的衣柜,我想你需要换条内裤了!”
何琼红着脸接下三角裤,轻声说:“谢谢,你好仔细喔,亲爱的!”
小雄拉着何琼的手,和蔼地问:“你……你真的喜欢玩角色游戏啊?”
何琼主动踮起脚跟,吻了小雄一下,笑着答道:“嗯!亲爱的,很好玩的!”
“那……你还要继续玩下去?”
小雄搂住何琼,两手捧着她的光屁股。
何琼点头回应时,刻意摇着圆臀,发出满足的叹声,两眼妩媚地瞟着小雄说:“从没有一个男人肯陪我玩下去,你可以吗?不管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都没关系了!”
小雄仿佛明白何琼心里的感觉,揉在她屁股上的两手也变得温柔无比,等她说完,就以唇吻住了何琼的嘴,狠狠的吻着……
何琼主动抚摸小雄裤头的隆起物,轻噘薄唇对他呓道:“亲爱的!愿不愿意看我洗澡?”
何琼轻轻逸出男人的怀抱,一面脱衣一面问:“看我光溜溜一丝不挂,在你面前把全身上下所有的洞洞、里里外外,全都仔细清理好,然后再给你处置?嗯?”
小雄的鸡巴膨胀起来,把裤子拱得像帐篷似的,令赤裸的何琼看在眼中,心花怒放、连嘴巴都合不拢了。
她熟稔地撩起秀发,将淋浴用的塑胶发罩戴上,弯下腰,伸手探了探浴缸里的水温,然后,两眼充满期盼盯着小雄的隆起物,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瞟着他说:“啊!你的鸡巴变大了唷!跟我一起洗个澡吧!”
“与美女共浴,何乐而不为?”
男人一面说,一面把衣裤也脱得精光,跟何琼袒体相裎、肉贴肉依偎着。
与她一齐迈入浴缸,面对面坐进了水里,开始互相拂水洗涤。
何琼乐得像小孩儿偷吃糖果般咯咯笑,连说:“真好玩!”
“何姐,你脸蛋的确蛮漂亮的!尤其,这对会说话的大眼睛,和一张既会讲话、又性感无比的嘴儿,既使顶着塑胶帽,还是令人一见了就要想入非非哩!”
何琼被夸得笑裂了嘴,“真的吗?那我能不能就请求你……帮我洗?帮我弄干净?尤其,洗我自己看不到的……两个洞洞的地方?”
“行呀!不但可以,还非常乐意服务哩!只是,不知何姐愿意如何谢我呢?”
反问时,小雄已在水中将何琼的手拉到他的鸡巴上。
何琼立刻将小雄的大鸡巴握住搓弄,同时妖媚地勾起嘴角说:“我可以吃你的……大鸡巴呀!只要你喜欢,爱操我嘴巴,肏多久都由你,甚至射在我喉咙里也行!可你也要答应,一定把我那两洞洞澈底洗干净唷!”
“射在你嘴里,好啊!好啊!”
何琼往小雄怀里挤,他环抱住她纤小的身躯,将她姿势调转成背靠着他,双手伸到何琼的胸脯上,一边挑弄丰满的乳房,一边说:“何姐,你真是个可人,你以前的男朋友都瞎了眼,好端端的美女就这么放过了!”
奶头在水里被小雄轻轻扯着,何琼仰起头,发出异样的哼声,叹着:“噢……喔!奶子……好舒服了!你会放过我吗?”
“我可不会放过你,我要经常玩你!操你!一直到老的操你!”
“真的吗?我好感动啊!亲爱的,雄哥,我的屁眼还没让人玩过,还是处女啦!给你玩,好吗?噢——呜!……亲爱的,你手捏轻点嘛!人家好敏感的奶头,被你掏痛了!”
“喔!对不起,何姐!我一时忍不住……”
小雄停下手,把湿淋淋的何琼扶起,站在浴缸里,吻了她肩头一下,“来,我帮你全身搓香皂!”
何琼两眼闭着,开始享受小雄的服务,感觉他的双手,在自己全身的曲线上下游走,滑溜溜地在凝脂般的肌肤上搓擦。
活了快三十年了,才有这么一个如此细心帮自己洗涤身子,不禁感慨万千,也忍不住他两手在肉体上的刺激而发出陶醉之声了:“嗯……啊……嗯哼……啊……啊……哦……”
小雄将何琼整个纤躯的上上下下,从粉颈到仍站在浴缸水中的两脚,都抹了香皂,然后两手在她如瓷瓶般光滑、精细的肌肤上,来回游走、搓揉……
全神专注的神情,仿佛他正捏塑着一具裸体像、为它形塑最动人的姿态、琢磨出最优雅的曲线,创造成一件完美的艺术作品。
何琼两腿微分站立着,双眼半眯半闭,在男人的沉默中,专心体会品尝他给予自己无比陶醉神往的滋味,轻轻地嗯哼出声。
而每当他充满炽热的手,触到自己身上比较敏感的地方,在那儿一轻、一重地按摩、揉捏、搓擦,何琼的嗯哼就忍不住变成了长长的深叹:“啊……啊……好……好舒服!啊喔……好好喔!……”
不久,小雄停了下来,何琼才睁开眼睛,见他正取下淋浴的莲蓬头,调整水温,要帮自己冲掉身上的肥皂时,心里不禁为这么短暂的舒服就要结束而婉惜:“这么快就洗好啦?”
“还没,还要再为你特殊的部位进一步清洗。”
小雄一面解释,一面将热烫烫的水花,喷洒在何琼娇躯的前、后、上下,冲刷掉肥皂,使她全身的肌肤,再现本色。
何琼放心地任他服务,同时打心底感激“情人”的一片诚意,但嘴上却仍然摆架子似的说了声:“那还差不多!”
小雄完全不以忤,满面笑容盯着何琼的身子,将她两手拉高举起,露出腋下那两丛乌黑黑的腋毛,研究似的瞧了瞧,然后也没叫她把手臂落下,就迳个儿蹲下身,轻轻拨弄覆盖在何琼凸鼓鼓的阴阜上,那一大丛茸茸的阴毛,将一束束淋湿的、黑溜溜的毛,抓挑起来,左看又看的。
而何琼的双臂维持高举,正犹豫该不该放下时,心中却产生一种被摆布,而又不得不从的奇异快感,引得自己玲珑的身躯轻轻颤抖。
她低下头问小雄:“干嘛看那么仔细嘛!”
“何姐,你这一大片厚厚的阴毛长得真好!不但毛又多、又长,而且还黑得发亮,的确美极了!”
小雄抬起头回答时,指头在毛上挑逗着。
何琼忙夹起双腿,却挡不住他往下窜的手指,钻到阴毛底下,轻轻挑弄她肥腴、柔软的大阴唇,惹得她几乎站不住,身子靠到浴缸墙边,举着的双肘也累弯了,只好将两手搁到塑胶帽上,继续维持呈露自己腋下的姿势。
“毛茸茸的,才不美呢!哦……噢……你的手指……别弄到人家毛底下嘛!好痒喔!……哈哈!……哎哟啊!痒死了!……”
何琼被逗得颤抖笑了一阵,小雄才停下手,瞧着她暧昧地说:“何姐,人说毛生得浓的女人,性欲都特别强,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听别的男人也这么讲过自己,但何琼还是装傻反问。
“因为毛生得多、长得厚,在床上才能保护肉体,不致因互相冲刺而受伤啊!像你这堆毛,这么浓密密的一大片,就是专门长了来接受大鸡巴勇猛冲刺的呀!来,把腿再张开点!”
何琼以为小雄要讲自己性欲持强,所以毛才长得浓密,却没想到,他说的原来是阴毛要多、要厚,才好作爱的道理,而且一听之下,还蛮中肯的。
“何姐,把双腿分开些,我要洗你的洞洞了。”
小雄的手指又弄到何琼的大腿间。
为了要让小雄清洗洞洞,何琼就乖乖更张开了腿子,肩靠在墙上,两膝半分弯地等着。
由于她面向浴室洗手槽上方的大镜子,可清楚从镜中瞧见自己现在的状态。
见何琼朝镜子里望,小雄也回过头,由镜中瞧着她说:“怎么,还从镜子里欣赏自己啊?”
“才不呢!瞧她……那姿势真难看死了!”
何琼红着脸嗔道。
“可就是她那种姿势,才更显得性感呢!”
说完,小雄将香皂弄湿,往何琼腋下搓,搓出好多泡沫,又弯腰半蹲、低头在她阴毛上擦着,打出更浓、更稠、亮晶晶的肥皂沬…… 何琼身上乌黑黑的三丛毛发,现在全都变成白花花的了!
而小雄在何琼被皂沬覆满的毛发间,两手不断搓擦,又扣又刮的手指,阵阵刺激她的三个敏感带……
何琼娇小的身躯很快就受不了,扭了起来,“噢……哦……啊——啊呜……天哪!”
“怎么?何姐,连洗毛的时候,你也会有这么强的反应呀?”
小雄的手指头不断拨弄她早就又肿又胀的两片小阴唇。
何琼站不住了,忙将搁在塑胶帽上的一只手臂向上伸直,反撑住墙面,整个下体更往前挺出,屁股阵阵紧缩、臀侧的肉连连颤抖……
小雄沾满肥皂的手指,在何琼两片阴唇嫩肉瓣当中,溜滑到极点、来回窜动,指尖她阴蒂肉芽上又拨、又刮,使那颗肉粒立刻胀大、肿突,也使何琼曲着的双膝更弯、而两条大腿分得更张开了……
“天哪!这哪是洗毛?这明明是逗人家的……小屄嘛!哎哟……啊!讨厌了,啊……我的阴蒂……都被你弄硬了啦!哎哟啊……啊!”
何琼娇声啼着,白嫩的身子颤抖着,屁股不停地摇着……
“何姐,让我把你的腋毛和B毛都剃光了,好不好?”
“啊?”
小雄的手指突然停止挑逗,站起身,看见何琼满脸吃惊的样子,说:“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何琼突然笑了,“我说你咋那么喜欢肏方书记呢?原来你对白虎情有独钟啊!嘻嘻,我都说了,我今天随你处置,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别玩死我就行!”
何琼指着洗手池下面的柜子说:“那里有刮胡刀和新刀片,是我上一个男朋友留下来的!”
小雄在何琼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跳出浴缸,从柜子里拿出刮胡刀,换上新刀片,笑咪咪地拉着何琼出浴缸,叫她坐在马桶上,然后,提起她的手臂,就开始为何琼剃她的腋毛了。
只见他每刮下一撮,甩到洗手槽里,那黑黑白白的毛和皂沬,脏乱兮兮的,觉得好怪异。
腋毛刮完,小雄用湿毛巾拭擦何琼的双腋时,她又觉得自己胳膊底下有种空荡荡、酥麻之感。
再度把两臂搁到塑胶帽后,让小雄仔细瞧着,问他:“都……刮干净了?”
“嗯!干净而且清爽,很好看!何姐,现在站起来。”
何琼知道下一步是什么了,整个身子都酥酥麻麻的。
小雄让何琼两腿分开,跨站在盖子掀开的马桶上方,叫她两手向后伸,撑在马桶水箱的瓷盖上,成为下体前挺的姿势。
然后,他捞了一小掌水,淋到何琼的阴毛丛上方,把如白浆的皂沬濡湿,再度搓擦、揪抓、轻扯她又密、又长的耻毛,弄出阵阵咕吱、咕吱的声音。
小雄举起刮胡刀时,何琼的娇躯,在极不自然的姿势下微微颤抖了起来。
“别担心,我会很仔细,很小心的。其实……何姐你这人见人爱的地方,正应该除去一切遮掩,露出它原来的艳丽,才能让男人澈底了解你的神秘和奥妙呀!来!把姿势维持好,别乱动!”
随着刮胡刀像一刀一刀刮过山丘的除草机,黑花花的湿毛一丛丛落下……
何琼竭力维持姿势、动也不敢动一下;只能无助地往下瞧,看见自己洁白如雪的阴阜很快就露了出来。
小雄极仔细地,在何琼已经无毛的肉上,又倒反毛顺,刮过一遍,使那如刚蒸出笼馒头般的肉丘,更光滑无比。
随着刮胡刀的起落,何琼被剃下的那些或长、或短、或卷、或直的阴毛,全都掉进马桶水中,皂沬飞散后,呈现出缕缕的乌黑,看在何琼眼里,更觉触目惊心了。
更要命的是小雄刮光了丘陵上方的毛之后,就面对何琼蹲下身子,剥开她两片大阴唇,用手指撑住,以小刀片的一端,更细心剃刮凹缝中的毛。
那锐利的、却又柔如羽毛边缘的薄刃,走在何琼最细嫩、最敏感的肉上,令她更控制不了地喘出声来,同时在心里喊着:“啊,天哪!……这是什么样的滋味啊!……原来,被男人剃阴毛,竟是这么要命的感觉啊!”
不由自主,何琼的两膝更弯曲,大腿分得更开,而屁股也挺得更向前了。
她闭上两眼,体会那游走的刀片,和那些不断在自己阴唇、阴蒂上拨弄的手指……
何琼感觉它们全都在挑逗自己的性欲、感觉自己非得要把屁股扭起来了!
可是,她不能动,只能颤抖、只能愈来愈受不了地哼着:“嗯……嗯……”
而小雄从近矩离所见,何琼完全“赤裸”的阴户,早已像个处女的崭新的私处,光溜溜的,纤毫不存了。
只可惜,何琼自己完全看不见,也无法知道:在她的两腿间,这座玲珑、精致的阴户,竟是如一朵花似的艳丽而诱人啊!
刹那间,小雄的手指又跑走了,何琼的屁股猛挺、狂甩了起来,嚷着:“不!……还不要,不要走啊!”
“何姐,毛剃光了,你……又可以摇屁股了!”
小雄的话使何琼睁开了眼,看见他站在自己面前,他那只胀得又粗、又长的大鸡巴,翘得像根旗杆似的,立刻羞红了脸,咬住唇嗔着:“嗯……羞死我了!”
小雄将何琼拉着站稳,吻了一下了她的唇,一手环到何琼的臀上轻揉,另一只手探回到她两腿间掏弄,“何姐,有什么好羞的?毛刮光了,才更好洗洞洞呀!”
小雄将何琼带回浴缸里,用莲蓬头把她身子冲了一遍,又叫她两腿分开,对着她的阴户喷洒,使她快感上来,又哼又啊了一阵。
然后,他才叫何琼把腰弯下去,将屁股向后举起,让他再度用抹满香皂的手,弄到她屄缝里,好好清洗干净。
何琼两手撑在浴缸边缘,以半跪半蹲的姿势,翘高了屁股等待着。
“吱!”地一声,小雄的手指插进阴道,何琼“啊……”地应出声来。
原来早就湿透了的阴道里,是根本用不着肥皂滑润的啊!
小雄的手指抽插、扣挖、撑张何琼阴道的肉壁,引得她连连向后耸着丰臀,不断仰头娇啼、呼叫着不知是舒服还是难熬的淫声,和着唧吱、唧吱的淫液声,与浴缸里震荡的水声共呜。
但是当小雄沬满香皂的手指,插进何琼的菊门里,同时一进一出抽送时,她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疯了似的,何琼将屁股连连向上猛烈挺拱,迎接插在两个肉洞里的手指,体会它们在屄腔和直肠里的扣挖、戳刺,那么要命!那么令自己受不了……
何琼只有放声大叫了,她令人心悸的呼啼,在小小的卫生间里,不断回响……
“啊……啊……天哪……喔……喔……啊!肏……我……操我……就快要……要来了啊……啊——啊……不……不要!不……啊……啊……”
就在她高潮汹起,即将爆发之际,小雄却将两只手指都抽了出去。
刹那间,何琼空虚无比,屁股狂扭、凄惨地呼喊、抱怨小雄为什么不让她高潮。
小雄拉何琼站了起来,调转她身子,将她搂住,和蔼中带着十分抱歉的口气说:“对不起,何姐,我现在还不能让你爽,你不是还要接受我的处置吗?”
何琼幽怨的眇着小雄,伸手拿过来毛巾擦拭身体。
“哦,你等一下!我去去立刻就来!”
说完,小雄迅速奔出卫生间。
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条鱼网状的黑色裤袜,递给全身光溜溜的何琼。
何琼看着这条自己前几天才买的还没穿过的丝袜,已明白自已该做的是什么,就对小雄微笑说:“谢谢!你出去等等我!我马上就来!”
小雄出去后,何琼摘下塑胶帽,对着大镜子中,那个除了一头黑发、和两道清晰浓眉外,全身连一根毛也看不见、而皮肤白得发亮的女人,瞧了又瞧。
见她举起两臂,撂拢散乱开的秀发,拾起梳子梳整青丝时,露出完全被剃光的腋下,也是那么细嫩、净白……
“啊!我从来都不晓得,原来刮掉腋毛,看起来……也会性感啊!”
放下梳子,不知怎的何琼又将手臂抬起,两手搁到脑后,摆出那种裸体照上性感女郎的姿势,瞧见自己丰满的双乳,因为手臂提高而往上微微翘起来的模样……
“原来模特儿常用的这种姿势,也就是露出腋下、让男人看了性感的啊!连那种……把女人的手捆住、膀子吊高了的,那种性虐待狂的图片和电影,也是这样刺激男人的啰?”
何琼落下手臂,开始抚摸自己的乳房,手指轻拨奶头,把它们逗硬了,还增加手劲揪扯,弄到两颗肉粒站立起来,连身子都微微颤抖了才停,然后两手往自己小肚子、和剃光了阴毛的肉丘摸了下去……
“希望他。看见我底下这样……澈底赤裸得一‘毛’不挂、光光的肉体,会觉得我很性感、鸡巴变得又大又硬……啊……”
当何琼的手指忍不住阴阜肉丘的光滑,溜进自己屄缝,轻触着夹在里面更细嫩、敏感的小阴唇瓣时,她终于叹出声来:“天哪……我真疯了,马上就要让男人玩了,竟还忍不住要自慰!”
就在这时,小雄敲了敲厕所没关拢的门,在门外说:“何姐!在里头……别弄太久啊,三角裤、乳罩都免了,光穿那条裤袜就好!”
“喔……好,我马上出来!”
何琼在门里应着,赶忙打开裤袜包装,穿好了,拉拉胯间和臀底的绉折,确定它已完全紧紧绷在腰肚、腿臀上,鲜明地突显出尚可见人的下身曲线,才拉开卫生间的门,走进房间……
坐在床旁的一张椅子上,赤身裸体的小雄正弯下腰,调低音响里情调浪漫的音乐声,抬头见到半裸的何琼,便掬着笑,望着她。
“对不起!雄哥,让你久等,我……”
“没关系,来!何姐”小雄招呼她时,伸出双手。
何琼腼腆地让小雄执住两手,任他将自己拉进他分开的腿间。
当他以两手捧住她屁股,开始在臀瓣上时轻时重地捏揉时,何琼肚子里立刻感到一阵酸酸、胀胀的酥麻,两腿无力般站都站不住,便倚到了小雄手上。
“洗的干净吗?亲爱的?”
小雄低声问。
“嗯!都洗干净了,整个身子的里里外外,连洞洞里最深最深、最里面的地方,都帮我。洗得好干净了!”
何琼回答的声音嗲嗲的。
“来!何姐,把两手都举高、举直!我还要在检查一下!”
小雄命令道。
何琼像入了魔,立刻乖乖照作,伸直了两臂,把光溜溜的腋下完全呈在小雄眼里。
她低下头瞧他,等着他伸手触摸自己,但小雄却没动手,只那么望着,眼里射出的光茫,从左游到右,又扫回到左腋。
更不可思议的,是小雄只用他的眼光来回扫描何琼胸脯,全神盯着她的双乳,居然就引得两颗奶头被瞧着瞧着而自动硬胀、挺立了起来。
“天哪!……他连碰都没碰我一下,就把我的乳头逗出反应,那……等下我被他弄、被他处置……岂不更要……受不了死了吗?”
“嗯,刮得还不错,女人白白的肉真好看!”
小雄评论完,再度令道,“现在,把手放下,脱裤袜!不要全脱,退到屁股底下就好。”
何琼将双手搁到裤袜腰际的松紧带时,她又羞得脸红了,抿嘴在薄唇上咬了咬,轻轻诺着:“好羞人喔!”
何琼像由不得自己般,把裤袜往下剥,依照男人的指示,一直剥到圆臀的下方,让它紧绷在大腿上。
在小雄的眼前,呈露出她白净净、凸得圆鼓鼓的、一根毛也没有的阴阜,和被两片肥腴的大阴唇所夹住的、那条诱人无比的屄缝……
小雄伸手将她的裤袜提上去,“把手伸过来!”
小雄命令道。
何琼忙将两腕交叠的双手伸向小雄,让他以一手钳挟住,见他不知由何处拿出一条丝袜,当作绳子般迅速朝自己手腕上一绕一缠,就像捆绑犯人似的,把两手给交叉并缚起来。
何琼的心中狂喜,暗自惊叹着:“啊,天哪!原来他……是要把我绑起来弄的啊!……简直太奇妙、太不可思议了!如果他就这样,用强暴的方式,插进我屁眼里……而我被捆绑住,毫无抵抗能力,只有任他‘鸡奸’……哦,天啊!太刺激了!”
但何琼嘴上说的,又完全是另外一套:“不……香港,你……你要作什么?你要怎么处置我?”
表现出一脸惊恐、害怕,何琼颤着声调问。
可是心里却对小雄既不紧又不松、恰到好处的捆绑感激万分,也因为知道他终究是疼爱、怜惜自己的心意而深深感动,感动得整个娇小的纤躯都发抖了。
小雄仍然装作一幅凶巴巴的模样:“操你妈的,骚B!还假装害怕呀?我看你是乐得发抖吧?”
小雄站了起来,拉着丝袜一头,将何琼再度扯到面向床沿,令她趴伏下去,上身贴着床、屁股翘起来。
何琼立刻乖乖照作,把被交缚住的两腕伸进床里,手肘微曲俯倒在床上,脸侧向一边,然后和先前被小雄闻自己屁股时一模一样,压着纤腰、将裤袜紧紧裹住的圆臀朝天挺举了起来。
脑海里,何琼仿佛看见了呈现在男人眼中的女体;看见自己白白的上身背脊、和腰肢底下,被网状裤袜所罩住的、丰圆如梨形的屁股,因为没穿三角裤而透出它肌肤的雪白,呈露着两片臀瓣夹成的一道股沟……
想到这景象,何琼禁不住兴奋了起来,尤其因为不知道男人下一步会作什么,又加深了一层期待未知的、喜惧交集,惹得连小肚子都更酸酸、胀胀的。
直到小雄不知从那儿又拿出一条丝袜,弯下身叫何琼把两腿分开,然后用领丝袜的各一端捆缚她的脚踝,何琼才从感觉中明白自己的两脚也被绑住,不禁在心中惊喜地叹着:“天哪!……连脚也绑起来被处置的滋味,就不知更会有多刺激了!”
可是何琼嘴上却像充满了恐惧、哀哀地求道:“亲爱的!求你不要……不要伤害我!我……我会受不了唷!”
小雄冷冷地令何琼维持住姿势,不准动,然后一言不发,取了把剪刀,将网状裤袜的中央胯裆部位扯起,剪开一条缝。
刹时,裤袜的网线绷裂成一块大大的窟窿:前面,敞开到何琼的小肚子;而后面,裂缝一直裂到裤袜腰间的松紧带,变成一个半圆形的大洞……
于是,何琼的整个私处,就在这条被剪开的裤袜当中,毫无遮掩地暴露了出来,“天哪!他……他怎么把我的裤袜剪成一个大洞?啊……我可怜的裤袜啊……”
小雄的手掌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说:“到床上去!”
像条被催赶的狗,何琼顾不得姿势多么不雅,迅速听命照作。
手肘撑床,两膝跪爬着进到床里,然后就极为熟稔地分开双膝,压弯了腰肢,将自己浑圆的丰臀高高翘举着扭动起来……
“啪!”地一声,小雄的手掌掴在何琼一片屁股肉瓣上。
“啊……呜……痛啊!”
她高声惨叫着。
“啪!”地又是一掌,掴在何琼另一片臀瓣上,打得它像果冻般地弹动。
“哎哟!好痛啊!别……别打人家嘛!”
何琼哀声喊出时,眼泪都溅出来了。但是和刚才一样,屁股肉上的痛楚,却一直透入她整个下体,不但令肚子里的酸胀更甚,连阴道的肉壁也更加濡湿不堪了她不能自禁地将高耸的屁股摇了起来。
“他妈的,谁叫你摇屁股了?难道你何琼是条母狗不成?”
男人的呵斥吓坏了何琼,连忙停下甩动,将圆臀维持高翘的姿势。但因为被小雄骂为“母狗”而禁不住内心的激动,竟湿红了眼眶。
楚楚怜人的何琼,两眼饱含泪水,侧头回望小雄,诺诺地应着:“不!人家不是……不是母狗嘛!……你……要怎么处置我都行,可我求求你!不要一直这样……侮辱人家嘛!”
“我没有侮辱你啊,何姐!……你自己一上了床,就举起屁股像只母狗似的猛摇,不是个浪货还是什么?”
小雄凶巴巴地将何琼的身子一推,使她翻倒仰卧,见她害怕地两肘遮掩在胸部,曲着双腿紧夹住私处的模样,就又笑了起来,调侃似的问:“嘿嘿!……何姐,此刻的你就像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
何琼被讽刺得满脸通红,只能用力咬住自己的薄唇,一左一右地摇着头。
但同时,正因为小雄一语道破了自己的虚伪、和再怎么说也是荒淫、浪荡不堪的行为,羞愧得无地自容到了极点。而又由羞愧之中,愈发抑制不住身子里产生更强烈的性欲,几乎就要自动把两条腿子大大张开……
“快!把腿子打开来!让人瞧瞧你这只谁都可以享用的骚B!”
小雄的呵斥,正是何琼求之不得的指令,赶忙把双腿向外劈分,张开到被捆住的两个脚踝把丝袜扯得直直的、紧紧绷着。
而裤袜当中被剪开的大窟窿,也就将她那块剃得光溜溜的、净白无毛的肉丘,那两片肥唇夹也夹不住的细缝,和因为肉缝微微分张,饱含亮晶晶淫液的小阴唇瓣内侧,全都毫无遮拦地暴露出来了。
何琼这辈子,从不曾被男人这样注视过全身上下一根毛都没有的肉体,强烈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赤裸,同时也体会到,手脚都被捆绑住、毫无抵抗力的自己,只能任男人摆布、处置;听他辱骂、咀咒,喊自己为“骚B”、“贱货”、“浪妇”……
“但这男人,却正是我情有所衷的情人,是我梦寐以求男人啊!”
“天哪,情人!处置我、惩罚我吧!你要怎么处置、怎么惩罚我,都任你、随便你……只要你操我!我会什么都答应、做什么都愿意啊!”
何琼喊着,眼泪夺眶而出。
小雄爬上床,在何琼哭着欲言又止,却说不出话的当儿,俯身吻住她。
鼻子都不通了的何琼,张大嘴让小雄的舌头渡进口里,一抽一插的像性交似地戳弄。
她喉咙里断断续续呜咽着,鼻息也呼噜呼噜作响,汹涌澎湃的激情,如崩溃了堤防的洪流,一泄不可收拾地奔放……
她拚命回吻在小雄丰厚的唇上,用力吮吸他像蛇般窜动的舌头。
只因为她的双腕被捆缚,不能紧紧抱住小雄的身躯,何琼在极度无奈中,更觉得自己心中殷切渴望着情人的爱、身子里强烈需求着男性的充满……
当小雄的唇离开了何琼的嘴,在她颈部、胸前吻着、吮吸着,一直吻到她两粒硬挺起来的乳头上,衔住它、轻轻噬咬、用唇紧钳着、一拉、一扯、又在放掉它之后,再度以舌尖舔着时,何琼已经浑浑沌沌地几乎神智不清了。
她张开口,大声地喘着、娇呼着……忽高、忽低地尖声啼唤出那种既似痛苦却又舒服的音浪。
她忘了自己被捆绑住的双腕,不自觉地将两条手臂直伸到头顶的床上,挺起了瘦骨嶙峋的胸脯,为的就是要让男人更热烈地吮吸自己的奶头……
“啊……啊……啊……啊……啊……哦啊……”
小雄热热的唇,往下吻、舔到何琼的腰肚,舌尖扫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引得她肚子一起一伏的……
浑浑噩噩之中,何琼不知道自己两条腿已经被小雄推高,朝天大大分开的两只脚踝,将丝袜在空中紧绷成一条直线,网状裤袜当中的那个大洞,正将她肥腴的小腹、净白的阴阜肉丘,一览无遗地呈在小雄眼中。
何琼不知道小雄已经用双手捧住自己的臀,将仍然裹在裤袜里的大腿推折了起来;也不知道自己如V字形分开的两只脚踝,正高高地指着房间里的天花板。
当然,她更不知道,在她出如雪般净白的肉丘正中央,小雄已将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剥开,暴露出屄缝里活像一只蚌壳肉似的阴户。
她只感觉到小雄的唇、舌,已经舔在自己无毛的丘陵肉上,像一条脱离了水的小鱼,光溜溜的、光溜溜地、在自己阴毛被刮掉而变得特别敏感的肉上,游走、窜动……窜到更敏感的嫩肉瓣内侧、和自己身上最最敏感的阴蒂豆豆上……
“啊……啊呜……哦……哦……啊……痒啊……哦……哦……亲爱的……哦……啊……”
何琼张圆了大嘴,疯了似地呼喊、喘叫……高昂的、低吟的,像唱着一首咏叹调般的抑扬、顿挫。
她整个下身肉紧地腾动、颤抖,小腹失控似地一阵阵痉挛、起伏……止不住泛滥的淫液,从生蚝般的屄缝里,潺潺流了出来,一直淌到屁股底下……
何琼的肉体,从来不曾被男人舔吻得如此刺激、销魂,她交叉被捆缚的双手,在头顶的床单上乱抓、乱扯……被另一条丝袜系住的两只脚踝,朝天猛踢……
她的娇呼、狂喊,早已不是原先情感激动的啜泣、呜咽,而是沉醉在极度感官欢愉中,如歌的吟唱了……
但小雄仍然一言不发,继续舔着她……直到他似乎感觉到何琼愈来愈激烈的反应已近似高潮即将到来的前兆,他才倏然停下舔吻,问何琼:“你这浪B,发骚了吗?承不承认你是个骚B?”
“啊!是,是嘛,是嘛!……我是骚B!……是个骚B嘛!雄哥,亲爱的,我……我是骚B!……我承认,我承认了嘛!”
小雄得寸进尺般地说:“不只是又骚、又浪的B,何姐!你还是个贱货、荡妇、婊子呢!”
“是嘛!……我是贱货……荡妇,婊子!我都承认,都承认嘛!”
“那张太太这婊子,最爱的是什么?”
何琼娇滴滴的应着:“我是……荡妇,最爱的就是男人……男人的……大鸡巴!是最爱给大鸡巴的男人肏的啊!”
何琼这样呼喊的同时,自己也亢奋极了,不等小雄再问,就主动把被捆缚住的两手,放回到自己阴户上,用指头剥开两片湿淋淋的阴唇,把蜜穴的肉圈拉成一个圆洞,一面以食指挑逗洞口上方肿大的阴蒂,一面急得要死地对小雄求道:“雄哥,操我!……求求你……操我的……骚B吧!”
何琼满脸挂着浪荡的表情,对小雄喊出的这种淫秽不堪、却充满由衷感情的祈求,也是在她这辈子寻觅爱情和性满足的心路历程里,最殷切的渴求吧!
何琼死盯着小雄那根大鸡巴,盯着鸡巴顶端那颗圆突的大龟头,想像它冲进自己的屄里,冲击插肏,撞击最深、最敏感的阴道尽头……
小雄这才将巨大的龟头搁到何琼阴唇间,在她肿胀溜滑的阴唇间、阴蒂上磨辗搓擦……
何琼急得发慌了,恨不得大鸡巴立刻就塞进自己空虚的屄中,在柔软的肉管子里狂抽、猛戳……
小雄的鸡巴插入了何琼阴毛被刮光的蜜穴……
刹那间,她放声尖呼了起来,那是一种久等、终于等到了的深叹;更是迫切渴望、需要被充塞的呼唤。
随着鸡巴一点点推进自己狭窄紧匝,却早就润滑不堪的阴道,何琼的娇唤也变得高亢起来:““喔呜……大鸡巴真好……啊……啊……操死我我吧……啊……啊……啊……啊……使劲操我……啊……啊……”
小雄加快的抽插的速度,大龟头记记撞击她的花心,令何琼感觉几乎整个身子都被撑得满满的,再撑下去就要爆裂开来了。
仅管何琼的手脚被丝袜捆住,除了上下曲伸朝天猛踢,无法环抱小雄的身躯;仅管她也明白,这不过是和情人玩的游戏,是她心甘情愿的,但这一切,当小雄火烫的鸡巴棒,在自己身子里,一进一出地抽送时,都完全不重要、不再有任何意义了。
“啊,天哪!……这么满满、胀胀的,被大鸡巴插住,被它催魂似的、打进那么深深的里面;操得我五腑六脏都要被它搅翻、捣烂了!……要命死了!……舒服死了啊!……天哪!……他……他这么大的鸡巴,这么勇猛无比的……操我,天哪!我还能忍多久?……还能再骚、再荡多久?……啊……大鸡巴,大鸡巴啊!……我爱死你,爱死你了啊!”
何琼心里的狂喊,叫出声来。
小雄一面快马加鞭地冲刺,一面吼着问:“何姐!你够骚、够浪了吗?……明白你。有多淫荡了吗?”
“啊……啊……明白,我明白了!我骚……我……浪死了!啊……啊……淫荡死了!亲爱的,操我……操我!用……用力操我吧!啊……啊……太……美了!大鸡巴操我,像肏荡妇、肏婊子一样肏吧!”
何琼被大鸡巴掏出的淫液,像关不住龙头的水,流个不停,浸淫着小雄在自己屄里迅速勇猛进出的鸡巴,擦挤出清脆的”唧吱!唧吱!”声来。
而他下下尽根到底,狂抽到头的狠戳、猛剌,疾打何琼肥腴、无毛、却早已沾满爱液的肉丘,也发出了更响亮的”啪哒!啪哒!”声……
何琼亢奋得更接近了顶峰、极点,连连狂嘶高喊:“天哪!……天哪!……不要停,大鸡巴操我!千万不要停啊!”
没等她叫完,她的高潮就像决堤的洪水,崩溃了一切阻挡,涛天巨浪般地汹涌而来,一泄如注了……
“啊!不……不……天哪,不!我来了!……来了!……啊……啊……操死骚B了……啊……啊……”
而这洪流,还一直流,一直汹涌、起伏,如海潮般地袭卷,久久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