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男表叔是媽媽所結識的一個乾弟弟,年紀只比我大五歲,在我的印象中,他總是風流瀟灑,放浪不拘。
在五年前我與惠蓉剛結婚時,因為換工作獨自在北部居住,想等安定後再偕老婆上來。就在一次返鄉時,巧遇同樣回家探視媽媽的表叔,回程時媽媽要我順便開車載表叔,我想沿途塞車有人聊天也不錯!
志男叔依舊是皮膚黝黑,鬍渣不整,穿著一件花襯衫的風流模樣,坐在前座看著塞車,便拿起酒來喝著,然後開始露出他風流的本色,開始大談他把女人的高超技巧。
他說:「志仁,新婚生活幸福嗎?」
我說:「還好啦!只是目前我一人在北部,把老婆一個人放在新家。」
志男叔喝了口酒才說:「你老婆一個人住南部,你會放心嗎?」
我一時不解他話中涵意,便說:「為什麼不放心?」
志男叔再用狡獪的眼神追問我:「你把一個漂亮的老婆一個人放在南部,你真的放心?」
我說:「有什麼好擔心的,你說吧!」
志男叔用試探性口吻說:「你老婆長得又年輕、又漂亮,自己一個人獨守空閨,長久下去她也會空虛寂寞的……」
我終於瞭解他話中有話,半晌才說:「這樣也對,她可能會空虛一點……」
志男叔在喝酒助膽下,又問我:「你們一個月做幾次愛?」
我支吾說著:「因為我在北部,只有回去時才幹她,一個月才四、五次。」
他便大談他的風流史:「不是我在吹牛,我一個禮拜幹嬸嬸四次,最多一個晚上幹了她三次。」
我笑著誇他:「想不到你這麼勇猛有力喔,如果我老婆遇到你這麼勇猛的男人,可能會受不了……」
他接著說:「你幹她多久才射出來?我看你這種身體,可能只有幾分鐘。」
我喪氣的答著:「對啊!有時候兩、三分鐘就出來了,害她還要我再來一次呢!」
他說:「你可以用橡皮筋套在龜頭上來幹她,這樣她的水雞會更爽,雞邁會流更多淫水。」
我說:「我知道了,這樣可以摩擦她的水雞肉,也能把她幹得水雞湯越流越多。」
他說:「水雞湯越流越多才好啊!這樣,男人的大支懶教幹起來就越順暢越快速,她的水雞如果越緊,就會被幹得越爽。那……你的老婆有沒有含過你的懶教?」
我說:「婚前她就有幫我吹喇叭了,而且她的技術一流,又會吸、又會舔我的龜頭,還含我的懶弗,害我很快就射出來。」
志男叔又眉飛色舞說下去:「不是我在吹牛,我的懶教絕不會讓你老婆吸得射精。有個討客兄的女人說要吸我爛鳥,如果我沒被她吸出來的話,就讓我幹免費的。你老婆要不要試試看來含我的懶教?若吸不出我的精液,就讓我帶她去開房間,幹她的水雞幹免錢的,哈……」
我對表叔的黃色笑話不知如何應對,才支吾說著:「表叔你真會開玩笑,怎麼可以讓惠蓉吸你的大懶鳥,還要幹她的小水雞,我怕她被你的大香蕉一幹就上癮,以後常常和你去開房間相幹喔!」
志男叔繼續問我老婆的事:「不過你老婆含雞巴的技術好像很有經驗一樣,那你婚前有沒有幹她?洞房夜有沒有幹他?」
我說:「婚前她只有讓我摸她全身,搓她的奶子,但不讓我幹進去,洞房夜因為太累,沒有幹她。」
他說:「女人脫光光讓你摸,就是要你把她摸爽,等她水雞流湯欠幹,就要男人的懶教把她的雞邁幹得爽歪歪。你真是太老實了,換做是我,早就摸得她奶子酥爽,水雞出汁,拜託我用大爛鳥幹破她的水雞了!要不然,就是她怕你知道她不是處女。」
我說:「她堅持婚後才讓我幹進去。」
他喝了口酒,又說道:「女人洞房夜沒有被幹會守空房,那你第一次幹她有沒有流血呢?」
我說:「沒有啊,隔天還能上班啊,而且幹了一次還想再來一次呢!」
他大膽下斷語:「那你老婆可能婚前就不是處女了,可能以前有和男人搞過了。」
我說:「她對性好像很有經驗,好像很需要男人來幹她,屁股也很會扭腰擺臀,水雞還會用力夾緊我的雞巴。」
他色眼瞇瞇說:「那她以前有認識其他男人嗎?」
我說:「只有一次她不小心說她認識一些雜交的男女朋友,有時候交換伴侶來相幹,有時一個女人同時和兩三個男人做愛,可是她沒參加……」
他說:「那一個女人就是她啦!這叫做輪流幹,她可能一個人輪流讓兩、三個男人幹她水雞,才會這麼內行啦!」
我為嬌妻辯駁:「可是她沒承認,只說是普通朋友……」
他說:「這種事除非自己做過,才會講給別人聽,否則沒做過,不會講這種事。那些男人你有看過嗎?」
我說:「我見過三個有點像流氓似的男人,身材又高又壯,常對我老婆開黃腔,問她『今天三角褲穿什麼顏色的?』、『妳的小水溝最近有沒有通?如果妳老公不夠粗不夠長,哥哥有支大香蕉可以幫妳通得出水。』……」
他接著問:「那你老婆有沒有暗爽在心裡?」
我說:「她害羞得臉紅地說:『你們好壞喔!人家的水溝才不要你們的壞東西來通呢!』他們也常常誇我老婆的身材好,胸部夠豐滿,屁股又很會扭。」
他說:「那他們已經輪流幹過你老婆了,她的水雞有多緊都被他們幹爽了,全身上下早被他們摸透了,當然知道你老婆有幾根水雞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