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父親死了。
當然也許是昨天,我不知道。
我收到似乎是我兄長的一封郵件說:「父親已死,明日下葬。
特此通知。」所以我並不清楚父親是什麼時候死的。
當然怎麼死的我也不知道。
雖然我每月給他打錢,但是已經很久很久沒回過家了。
我的妻子從床上爬起,月光照在她略顯鬆弛的皮膚上,卻額外的有些光彩。
她頭搭在我的肩上,還帶著些柔順的發絲輕輕拂過我的胸膛,她慵懶朝我耳邊吐了一口氣,拉長語調,軟綿綿問道:「親愛的,看什麼呢。」「沒什麼。」我收起了手機,轉頭吻住了那張嘴,輕輕說道:「媽媽。」我已經很久沒這麼稱呼她了,我叫她小玉,她叫我阿離。
小玉扭動了一下身子,光溜溜如同溫軟的蛇從身體劃過,她枕在我的腿上,把玩著頭髮,用發梢掃動我的鬼頭。
她總是知道我的敏感地,不一會兒,我碩大的男根撐的發亮,而我的思緒卻有些發飄。
那是很久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別看他,那是個痞子,很壞很壞的。」我聽著身後不知是誰的小聲嘀咕,斜著眼看了看身後,兩個還算清秀的女聲被我眼神嚇了一跳,繞過我快步走著。
我狠狠吐了一口唾沫,罵罵咧咧,忽然聽到那個長馬尾辮女孩小聲說了一句:「那個混子,他爸就是混子,估計他媽也是,唉,真不知道是哪種媽教出來的。」另外一個女孩沒有說話,長馬尾辮繼續嘀咕著:「肯定不是好東西,嘿,說不定是個妓女吶。」然後暴力場景就不多說了,教導主任知道我不是什麼東西,也懶得罵我,反正今年就要高考,他也再看不到我。
晚自習翹課出去玩,回來已是快到深夜,我漫無目的走著,路上看見馬尾辮獨自一人,在黑乎乎小路上,下午她一邊和我廝打一邊噴塗污言穢語的場景忽然湧了上來,我傳奇被PK死的怒火忽然爆發了上來。
我上前幾步,捂著她的嘴,抓著她的肩帶拖著她就走,她驚恐的眼睛看著我,狠狠咬了一口我的手,我罵了一句,扇了她一個耳光。
她也是彪悍,書包一甩就想和我對打,我一用力,她衣服被我撕了一邊,粉紅色的,樸素的胸罩漏了出來,小小的胸脯還蕩了幾蕩,我忽然停了手,咽了口口水,下身就有了反應。
她終於是慌了,捂著胸罵著。
我腦子一迷糊,上前幾步,把她往地上一甩,隨後撲了上去,瘋子一般撕扯她的衣服。
她目光中充滿著驚恐,大聲呼喊著,我也不管,直接扯掉了她的胸罩,兩團白花花如饅頭一樣小小的肉就跳了出來。
她還在掙紮,我幹脆坐在她的身上,急忙忙地解開了褲袋。
啪的一聲,不知從哪裏傳來的疼痛,我清醒過來,手足無措地喊了一聲。
「媽。」我的肉棒還豎著,還在跳動,我身下,是一個大聲哭泣的少女,我面前,我的母親,渾身顫抖,忽然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我不清楚自己是怎麼回到家的,我站在母親房間裏,父親應該又和他那些狐朋狗友出去喝酒了,哥哥也不知道去哪了。
母親站在窗檯前,背對著我。
「媽。」我喊了一聲,跪下了。
「你就這麼想知道女人身體的樣子。」母親聲音帶著一些死寂,絕望到平靜。
我跪在地上,低下頭,聽見衣服悉悉索索的聲音。
我擡頭看去,一個上身赤裸著的女子,背對著我,月亮的光輝灑在身上,就像給身體塗抹了一層油膏,亮的我離不開眼睛。
女子手移到身後,平靜地褪下了裙子,她轉過身,一副完美的胴體就這麼呈現在我面前。
她的腿修長而健美,沒有一絲贅肉,完美的曲線一直延伸上去,如同兩條清澈的河交彙在芳草庭院中,密而不濃的陰毛圍繞著鼓鼓的陰戶,我忍不住想著陰戶下會是什麼模樣,我擡起頭,細細的腰身延伸上去,是兩團無比巨大的乳房,乳暈有些暗淡,卻更顯的誘惑。
我隻覺地胯下漲的難受,擡起頭,母親精緻的臉龐上是一副死灰。
母親在哭,沒有一絲表情的臉上,淚水止不住地滑落。
所有的慾望全部灰飛煙滅,我大聲哭了起來,跪在地上磕頭。
母親死灰的眼睛似乎看了我一眼,淡淡說道:「你不是想看嗎,我給你看。」我一邊大力搖頭一邊跪著後退,退出房間後我跑出了家門,蹲在一個電線桿下嚎啕大哭,拚命抽著自己的臉。
我沒有被勸退,馬尾辮向我吐了口唾沫,她說她辱罵我母親是她不對在先,我也沒對她造成多大損失,就這麼過了。
我父親倒是很為我開心,說我果然是他的兒子,以後要繼承他的事業。
我暗罵了一句。
我不喜歡我的父親,他是個真正的混子,天天無所事事,喝酒打架打我的母親。
都說父愛如山,但從他身上,我感覺不出一點憐愛。
哥哥入獄,也和他有些關係。
我開始好好讀書,但是,那些年的高考,難度之大難以想像,這麼一點時間,再努力又能怎樣呢?可我還是想努力,閑下來的時間,我總會想著那一晚,想著那誘人的身體,我知道這樣不好,但是卻沒辦法控制住自己的思想,也不敢多看母親的眼神,母親倒是一往如常,有時提起我時還會很高興,說什麼孩子終於是懂事了之類的話。
原來不管孩子怎麼頑劣,都會有一個人無比地相信他,總有一天會變得更好。
日子一天一天過著,又是一個習以為常的晚上,我上完晚自習回到家,家裏滿是酒味一邊狼藉,母親衣衫不整抱著身子,蜷縮在角落裏哭泣。
我怒火中燒,顧不得這幾天的害羞,蹲過去問道:「爸又打你了。」母親略帶迷茫地擡起頭,臉色有些微紅,想來是喝了不少酒。
她看見我,像是找到主心骨,終於是哭了起來。
我摟著母親安慰著,不小心瞟到了母親胸口的一團白肉,忽然緊張起來。
母親抽泣了一會,靠在我的肩膀上,迷茫地看著這個家,醉眼迷離,忽然咯咯笑了起來,她看了看我,說道:「阿離,你終究和那個人不一樣。」她推開了我,站了起來旋了一個圈,破碎的衣服隨風飄蕩,隱隱約約可以看見白花花的肉體,我強自收斂心神,正想開口勸,母親忽然停了下來,歪著頭看著我說道:「漂亮嗎?」「額,漂亮。」我一時有些無語,母親咯咯笑了起來,調皮說道:「那當然,我可是學舞蹈的。
這種圈怎麼轉好看,我研究過好久呢。」母親笑著笑著忽然哭了起來,說道:「阿離,你不知道當時我有多害怕,你知道我多恨強姦嗎?當時如果不是他,我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我怎麼會這樣。」「我知道,我知道。」我低下頭說道。
「你知道什麼,我被他強姦了。
我男朋友不要我了,我爸媽不要我了,誰都不要我了。」母親大吼起來,蹲在地上哭著:「誰都不要我了。」「不會,媽你還有我。」看見母親淚水,我慌了,沖上去抱著她,大聲說道:「還有我呢,我還在你身邊,我不會不要你的。」「呵,你也是個壞東西呢。」可能是我下身頂住了母親,母親笑著罵道,脫離開我的懷抱。
她輕盈跳了幾圈,忽然轉頭說道:「都說我是個淫賤下流的女人,我再淫賤一次又能怎麼樣呢?」「媽。」我的心如同刀割一般,帶著憤怒和無奈,還想在說些什麼,兩片紅唇堵住了我一切的話語。
我腦海如同震擊,一片模糊,母親看著我的表情,忽然拍掌大笑起來,如同一個精靈般可愛。
她隨手扯掉了破爛的衣裳,洗的發白的黑色胸罩裹著兩顆巨大的球,在我面前晃來晃去,她有些累了,往椅子上一靠,隨手玩弄著胸罩內圓滾滾的球,看著我,目光忽然柔和起來,低聲說道:「阿離好像還沒吃飽呢,我得擠點奶出來。」我喉頭滾動著,終究隻是個17歲不懂事的少年,我艱難想要勸阻,母親低頭專注擠弄乳房,忽然拍了下腦袋說道:「唉瞧我這記性。」她幾下解開胸罩,白白的乳房跳了出來,她開心擡起頭說道:「阿離,奶好了,來吃吧。」我終於還是忍不住了,跪在椅子前,如同朝聖般看著母親哺育我的地方,母親奇怪看了我一眼,抓著乳房送到了我的口中。
我貪婪吸含著,感覺很奇妙,母親咯咯笑著,乳房在我口中晃來晃去,我情不自禁抓著另一個,觸感很美妙,不自覺就開始慢慢抓揉著。
母親嗯了一聲,再看我是眼睛已經快要泛出水了。
而我已經完全被慾望沖昏了頭腦,在那一個沒有AV等刺激的情況下,一個赤裸的女子,足夠讓一個人變成一頭野獸。
母親酒醉無力,再加上胸脯被侵襲,身體不由前侵,趴在我的肩上,我摟著母親,急匆匆走到自己的房間,把母親輕輕放在床上,粗重喘著氣。
一時的沖動消退了一點,母親躺在床上,身上隻有一條內褲遮擋著最嚴密的地方,我站在床邊,不知道該怎麼做。
看一眼就好,我隻要看一眼就好。
我說服著自己,顫悠悠趴在床上,隔著小內褲看著。
母親迷茫看著我的動作,像是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舔了舔嘴唇,摸一下吧,隻要摸一下。
隔著粗糙的布料,我顫抖伸出手指,先在內褲外側大腿內側摩挲了一會,母親似乎有些不舒服,移了移腿,我換了一個位置,這次直接隔著布料,在母親陰唇上摩挲著。
母親扭動了下身子,睡衣去了點,哼了幾聲。
這幾聲如同催化劑,僅存的理智徹底崩潰,我一不做二不休,褪去了母親的三角褲,母親飽滿的丘壑終於是呈現在我面前,我擡起母親的兩條腿放在肩上,跪在母親胯下,貪婪的看著。
陰戶的味道並不算好,有股淡淡的腥味,但卻讓人停不下來。
我濃重的鼻息吹得母親癢癢地,她撐著手靠在牆上,大腿和陰戶從我身前抽離的時候我有些不甘,更多的卻是恐懼。
母親看了我很久,忽然低低歎息了一聲,說道:「你都不要我了,還來做什麼。」我不清楚母親話語的含義,但我卻清楚母親之後動作的意味,她湊了過來,吻上了我的唇,閉上眼輕輕說道:「又夢見你了,真好。」她靠在牆上,張開了大腿,抓著我的手往陰處上摸,嬌媚說道:「還愣著幹什麼,給我舔啊。」母親興奮起來,摁住我的頭顱放在胯下,如同小孩子一般,帶著些嬌笑地命令到:「快給我舔。」我並不知道該怎麼做,但這種事情,都是無師自通的。
我伸出舌頭,試探性地在陰唇突出的地方頂了一頂,母親啊地呻吟一聲,更用力地摁著我的頭顱,我舌頭頂著覺得累了,改用嘴唇慢慢吸咂著,母親的靠在牆上,終於是呻吟起來。
「好好爽。
對對,就是這裡,舔啊,頂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咬。」母親臉上酒醉的嫣紅帶著一絲潮紅,她向前頂了頂下身,腰部擡了起來,方便我更好的噬舔她的陰處。
我舔了幾口,一股水慢慢滲了出來,有著淡淡的鹹味。
專注的我一時沒注意,掙脫母親手臂,擡起頭呸呸了幾聲。
母親咯咯笑著,說道:「這麼快就不舔了,想日了,來吧。」她附過身幫我解下褲袋,我硬的發燙的肉棒啪的一聲從內褲中跳出,打在母親臉上。
「哎呀。」母親握住我的肉棒,忽然生氣說道:「真是一個壞東西。」她搖晃撐起身子,帶著些奸詐笑著說:「讓我好好教訓教訓這不聽話的東西。」母親蹲在我的腿上,右手扶著我的肉棒,尋了一下位置,身子慢慢沉了下去。
「啊。」我和母親同時叫出聲了。
母親身體一個顫抖,差點從我腿上掉下去。
我連忙摟著母親,她胸口暖暖的地方緊緊貼著我的胸口,我隻覺得肉棒被暖暖的緊緊的肉壁包圍,一股說不出的舒暢從肉棒一直刺激到腦海。
母親顯然有些無力了,一隻手勾著我的脖子,一隻手垂在床上,我輕輕俯下身,平放母親,接下來的事情,已經不需要任何人教導了。
我瘋狂挺動著下身,肉棒在母親肉壁中進進出出。
很不幸,第一次的我表現並不如人意,很快就將人生的第一股精液射進了母親體內,但是年輕人特有的活力,讓我的肉棒在射精時候並沒有軟下去,我不知疲倦地挺動著,雙目圓整,如同正在殺敵的將軍。
「嗯,啊啊啊。
啊。」母親頭髮有些亂了,她縱情喊叫著,不斷挺動腰腹,配合我的肉棒的沖擊。
她平躺在床上,胸口的乳房如同波浪一般滾動,緊緊抓住我的手臂,每一次沖擊,她都會大聲呻吟一次,充滿愛意盯著我。
或許是力度太大,我肉棒在一次收縮的時候徹底拔了出來,母親用力拍打我的手臂,大聲叫著:「繼續,繼續,不要停下來。」我握著肉棒焦急尋找入口,我本來就不懂女人的身體構造,陰唇又流滿了我射出的精液,我握著肉棒左頂又頂,卻始終進不去母親的體內。
母親艱難撐起身子,看到這個情況忽然笑了起來,伸出手接過我的肉棒說道:「連這都不會了。」母親的手有些顫抖,或許是剛才我的沖擊也讓母親迷離了一會,她握著我的肉棒,磕磕碰碰,終於又是再進去了。
她吐了一口氣,自己挺動著腰肢,勾著我的脖子呻吟道:「給我,我要,繼續。
啊啊啊,就是這樣,啊,對,對,對。」不知時間,不知疲倦,我和母親,如同瘋狂的野獸糾纏在一起,每當我肉棒露出,母親就會溫柔送它回家,每當母親拍打我的肩膀,我就再次如同暴雨般侵襲著母親的陰戶。
一次,又一次,漫長的夜,永無止境。
那是夢麼?講台下的我有些心不在焉,我總是回想那一晚,思考著那是不是隻是我的綺夢一場。
那晚之後,我從夢中醒來的時候,一切就如同沒發生過一般,母親不在身邊,瘋狂的痕跡也找不到,甚至母親的日常舉動,都看不出大的問題。
唯一讓我堅信的理由隻有一個,如果是夢的話,我褲子上,為何沒有夢遺的精斑?而且第二天虛弱的感覺又從何而來?但是我也沒有勇氣去追問。
這天學校斷電,早早就回家了,父親一如既往不在家,母親正在收拾碗筷,看見我回家之後明顯有些慌亂。
她在衣服上擦著手,訕訕說道:「阿離,回來了?」「嗯,媽。」我沉默了一會,平常都是要上晚自習,較晚回來,回來時母親總是睡了,今天,我忽然想問問清楚:「媽…前幾天晚上。」「怎麼了。」母親背對著我,強自說道。
「那天晚上媽你是不是喝醉了。」我堅定了下心意,鼓起勇氣問道。
「啊,嗯,哦。」母親說道:「對,是喝醉了,所以我就先回房睡了,連你什麼時候回來都不知道。」「媽。」我有些惱怒,扳過母親的身子問道:「你知道我在說什麼。」母親低頭沒有看我,良久說道:「那天的事,我不怪你。」「但是我愛你,我想要和你在一起。」我脫口而出,換來了母親一記響亮的耳光。
我已經不管了,握住母親的手大聲說道:「後來你知道是我對不對?你叫了我的名字對不對?你也愛我,對不對!」母親後退了幾步,如同受傷的小鹿,她還想說什麼,我直接抱住母親,吻上了她的嘴。
母親用力推開我,大聲說道:「我們是不行的,我是你媽!」「那又怎麼樣?」我大聲說道:「天賦人權,人的愛是人的基本權利,沒有任何一種道理可以橫越在這基本的愛恨之上。」我得感謝教育,不然也沒法構思出一大堆話,我試圖說服母親,但是母親依然沒有同意。
我並不氣餒,想著法子讓母親開心。
我開始積極起來,剪短了頭髮,和自己的狐朋狗友劃清了界限,慢慢成為一個好孩子,因為在當時的我的想法中,好孩子是可靠的,我想讓母親覺得我可靠。
又是幾個星期過去了,母親雖然依然沒法接受我,但是笑容日漸多了起來,父親依然是沒日沒夜不知上哪鬼混。
這一天,我在每個業餘時間,從代寫作業到幫人打架,從小工到撿垃圾賣,終於是賺夠了錢,我買下一雙舞鞋,然後磨了半天價,買下了一件芭蕾舞服。
我翹了晚自習,惴惴不安提著東西回家,雖然母親不一定還能接受我,但想起母親收到這些時候可能流露的開心的笑容,我的心情明媚如同四月天。
剛打開家門,看見母親如同玫瑰凋謝般倒了下去,父親一手提著酒瓶,罵罵咧咧收回了腿。
「爸!」我心中冒出一股怒火,把東西扔在一邊,走了上去,扶起母親,怒斥著:「一喝醉酒就知道打媽。」話沒說完,父親一巴掌打了過來,罵道:「艸,你他媽不知道什麼地方的野種,還管老子。」「打兒子幹嘛。」母親站了起來,把我拉在身後,如同母雞護崽。
父親又想一巴掌,我走上前接過,母親哭著說道:「他就是你的孩子啊。」「放屁,老子被人打碎了屌,不知道你和多少男人幹過,你個賤人。」父親說著又想動手,怒喝我說道:「放開。」「爸你多喝一點。」我冷著聲說道,抓過他的酒瓶給他又灌了幾口,他罵罵咧咧了幾句往地上癱倒,我背著他,把他扔到他床上。
回到客廳,母親低著頭收拾著東西,額角還有些紅腫。
我沉默看了一會,說道:「媽,我們走吧,我帶你走。」母親停了一會,歎了口氣說道:「竟說孩子話。」我胸中一股抑鬱之氣,尋了個紅藥水,把母親拖到椅子上,撥開她的頭髮,慢慢給她上藥。
母親有些不安,我也是。
發絲拂過手背的觸感,母親身體淡淡的香味,都讓我不由自主想起那個夜晚。
我安奈下來安靜給母親上完藥,忽然想起了什麼,快步走到門口,拿起袋子說道:「媽,生日快樂。」母親愣了一會,說道:「是嗎,我都忘了。」她在我要求下打開了袋子,看著包裝精美的舞服和舞鞋,沉默了一會,淚水忽然流出來了。
「阿離。」她嘴唇微動,想要說些什麼。
「收下吧。」看著母親開心的眼神,剛才的不愉快都拋之腦後,我開心說道:「誰讓我是你的…」兩個人同時沉默了,我起身打掃著,輕輕問道:「媽,還疼嗎?」「還行。」「我幫你揉揉。」母親沉默了一會,終究是答應了。
我放下手中的活,走到母親身後,雙手搭在母親的肩上,慢慢揉捏著。
我看著身下這個美麗的,脆弱的,我的母親,心中的悲哀難過裝的滿滿的。
過了一會,母親說道:「好多了,學校不上晚自習的話,你去自習吧。」她站了起來,右腿似乎有些不利索,我把她按下,說道:「媽,我在幫你揉揉右腿吧。」我蹲在母親身前,雙手在母親大腿上遊走,思緒不由回到那晚,下身起了反應。
母親打掉了我的手,嗔罵道:「手往哪裏放呢。」我擡頭一看,母親的氣息有些紊亂,臉上帶了些潮紅,再看看手的位置,原來已經摸到母親的大腿內側了。
我一咬牙一跺腳,橫腰抱起了母親,母親掙紮了一會,我不管不顧,隻是把她抱地更緊了。
母親有些惱怒,張嘴想說些什麼,我彎下腰,堵住母親的嘴,就這麼抱著母親進了自己房間。
母親被我放在床上,像是想起了什麼,臉上有些慍怒,更多的卻是害羞。
我緊張搓著自己的手,咳了幾聲,問道:「媽,可以嗎?」「我說不可以又能怎樣呢。」母親歎了一口氣。
我像是得到了允許,慢慢爬到了床上,母親靠著牆,扭過頭,露出白白的脖子,我湊嘴吻了一口,啜著母親的耳朵,母親輕嚀一聲,雙腿糾纏起來。
我慢慢吸允著母親的耳垂,手不老實地伸到母親衣服內,探在母親胸脯上,隔著胸罩抓著一隻巨乳慢慢把玩著。
母親輕輕呻吟了起來,雙腿糾纏的愈來愈緊,我心想,按照書上的說法,母親應該是動情了,或許可以下一步了,收回嘴唇,緊張地開始褪去母親的衣褲,母親沒有看我,但是動作卻很配合。
我咽了咽口水,看著母親衣無寸縷靠在床上,忽然嘿嘿笑了起來。
母親回頭嗔罵一句:「笑什麼。」我樂呵呵看著母親,跪坐在母親圓潤臀部身邊,伸手撫摸著母親的翹臀,傻呵呵說道:「我在想媽你是不是還要我舔一舔。」母親臉紅了,哼了一聲轉過了頭,腿卻微微有些分開。
我順勢掰開了母親的大腿,低下頭,伸出了舌頭開始胡亂頂著,母親嬌喘了一會,拍拍我的頭說道:「不是那樣的。」我詫異擡起頭問道:「那是怎樣?」母親臉已經紅透,顯得尤為可愛。
她清了清嗓子,聲音卻依然無比地小,如同蚊子一般說道:「你自己看,上面有一個圓圓凸起的地方,那個是舔的。
其他地方,你可以吸。」「哦。」我看了一會,用手指搓了搓:「這個?」母親身體一顫,害羞點了點頭。
我俯下身繼續奮鬥,母親的腿不自主跳動著,嬌喘聲也愈來愈濃烈。
等再次嘗到那股鹹鹹的水的我停了下來,手指好奇摳弄了一會,才發現這液體粘性很大,沾著我的手指拉出很晶瑩的一條線。
母親臉色潮紅,看著我的動作啊了一聲,嬌羞罵道:「你把那東西弄出來幹什麼?」「沒有,這個鹹鹹的,我想看看什麼東西。」我笑嘻嘻說道,開始脫下自己的褲子,看著母親在好奇看著,調笑問道:「媽你這麼認真看幹嘛,那天晚上又不是沒見過。」「我那時喝醉了嘛。」母親嬌羞說道,沒有移開目光,等我的肉棒再次出現時候,才歎口氣說道:「我就說那晚為什麼這麼舒服,原來你的小雞雞還挺大的。」我傻乎乎笑了笑,把肉棒湊了過去,想要進入母親陰戶,卻發現自己還是沒能找到入口。
母親笑了一聲,柔柔的手握著我的肉棒,輕輕說道:「還是找不到回家的路啊,阿離。」這時父親在另一屋咳嗽起來,我忽然有些不安,有點想要退出去。
「他不是你父親。」母親還帶著些紅潮,看出我的不安。
抓著我的肉棒,邊往裡面放邊說道:「在嫁給他之前,我已經和我的愛人有過關係了。」她身軀沉入,如八爪魚般夾著我,長長地呻吟一聲,媚眼看著我,吐著氣說道:「你很像他。」我猛然聽到這個消息,有些震驚,一時忘了怎麼辦。
母親環抱著我,坐在我身上,嘴唇湊在我的耳邊,輕輕說道:「所以,不要擔心。
媽要。」母親在我耳邊吹了一口氣,我直覺的肉壁中的肉棒漲的快要沖出母親身體,隻有不斷的沖擊著,肉棒才不會炸掉。
但是,有些事情,我沒辦法不搞清楚。
「什麼意思?他不是我爸?」母親伏在我的身上,聲音帶著些哀傷,說道:「那時候,我愛上了一個人,和他私定了終生。
然後,被這個家夥強姦了,然後。」她沒有繼續說下去,伏在我的肩頭,輕輕說道:「誰都不要我了,阿離,你還要我的,對麼?」我知道,這個時候唯一能表達自己決心的動作是什麼,我聳動腰部用力往上一刺,母親顧不得傷感,嬌呼一聲,把我抱的更緊了。
我卻是慘了,母親陰道實在是太厲害了,隻是這麼一個動作,感覺母親陰道肉壁像是有無數肉芽生長出來,擠弄著我的龜頭,一股射精的慾望就湧了上來。
我深呼吸一下,強壓下這股慾望,開始按照書上說的那般,九淺一深,慢慢的,淺淺的插動之間夾雜著重重直刺畫心的狂烈攻擊。
母親很快受不了了,她想自己扭動腰肢沉下,我怎麼能讓她破壞我的計劃,雙手托著母親,不讓母親自己動,不然在母親強烈的索求下,我不覺得自己能支撐很久。
母親水汪汪的眼睛哀怨看了我一眼,既然不能上下沉動腰肢,便開始左右晃動起來,一邊晃動一邊嬌喘說道:「給我嘛,用力嘛。
我要深一點。」好吧,我心想,反正我年輕體力好,那就幹吧!我把她往床上一撲,壓著她的大腿,腰部開始猛烈抽動起來,沉,快,準,狠。
母親很快就受不了了,摟著我的頭,按在她的胸部,臉上帶著些興奮的潮紅。
她雙腿夾著我的腰,大聲呻吟道:「舒…服…,好久沒…這麼…舒…啊啊啊啊啊,啊…啊…」床闆吱吱作響,母親如同樹袋熊掛在我的身上,毫無顧忌大聲呻吟著,忽然一邊喘息一邊笑了起來:「哈哈哈,阿離,啊啊,嗯,你是不是…嗯,射了。」我速度不減,一邊沖鋒一邊說道:「沒事,媽,我還行。」「哈哈,哎呀。」母親想要說些什麼,隻是在我大力沖擊下,卻很難說出話來。
她拍拍我的頭,我配合地慢了下來。
母親臉上紅的快溢出血來,嬌媚看了我一眼,平息了下氣息才說道:「阿離,你可以試試你最開始的法子。」「哦?你是說那個九淺一深麼?」我聽話地放慢了速度,笑著問道:「不是媽你叫我快一點用力一點麼?」「哎呀女人這個時候說的話哪能當真吶。」母親臉色羞紅,咬著我的耳朵說道:「那樣得不到又快得到的感覺,很美的。」「是麼?」我壞壞笑了笑,說道:「我這麼喜歡媽,還是幹脆讓你得到好了。」說完,我加快了沖擊速度,母親忽然緊緊抓住我的胳膊用力扯著,整個身體緊繃地如同受驚的蝦,她瘋狂搖著頭叫到:「不要,不要,啊啊啊啊,我要丟了,我…啊啊啊啊啊啊啊。」母親腰肢忽然擡得老高,如同抽搐般顫動了一會,我直覺一股熱浪澆在龜頭上,母親陰道忽然極快吞吐著,像是捲在瀑布中的岩石,我不由叫了起來:「好,好厲害,這是什麼。」話音未落,陽氣再也鎖不住了,又一次一瀉千裏,而這次,也沒有回複的力氣了。
母親疲憊癱在床上,秀氣的臉龐被散亂的發絲遮擋,還有幾絲頭髮黏在了舌頭上,我小心翼翼撥過頭髮,看著母親帶著些疲倦的美麗臉龐,拔出了肉棒。
「你也好了?」母親聲音有些虛弱,我點點頭,把母親抱在自己懷裏。
母親頭靠在我的胸膛上,靜靜說道:「阿離很厲害呢,剛才我都高潮了。」「很難得嗎?」我不明所以問道。
「嗯,很難得。」「哈哈,放心媽,有我在你什麼時候想得到都可以。」我開心說道。
母親歎息一聲,沒有說些什麼,依在我身邊慢慢睡著了。
之後的幾天,是我最開心的日子,我變著法子地想讓母親開心,而母親也活潑了許多,但是做愛方面,卻不如我想像中的那麼幸福,母親嚴格控制著我的次數。
雖然如此,我依然幸福地如同花兒一般。
我現在中午也不在學校吃了,晚自習在母親的強烈逼迫下還得去上,但是晚飯卻總是回來吃。
一方面,是我迫不及待想每一分一秒和母親呆在一起,另一方面,則是源於一次母親做飯時的做愛經曆。
那時候母親繫上了圍裙,專心炒著菜,我溜了過去,手開始不安分的亂動,母親瞪了我一眼,想要趕我走,我義正言辭舉例說有多久沒做了,理應到了做愛的時間。
那次母親一邊忍著浪潮一般的快感,一邊炒著菜,最後還是受不了了,她正面對著我,手臂環在我的脖子上,我微笑著一邊沖擊著,一邊接過飯勺。
等到筋疲力盡的時候,我們吃著我們的「愛心大餐」哈哈大笑,最後還是隻能煮了點掛面…母親有時候會穿著我送她的舞服和舞鞋,是那種超級誘惑的舞蹈,她會一邊做著各種勾人的動作和眼神,然後要求我隻能在她跳完舞之後才能從事有利身心的活動,當然之後她也為了她的誘惑付出了「代價」。
有時候,她也會故意在我約定不能做愛的時間翩翩起舞,是很漂亮很優美的舞蹈,而那時的我,也隻是安靜看著,欣賞著我從不知道的母親的美。
但是,還有一個父親,那個不是我父親的父親。
在一天晚上,我和父親幹了一架,終於是忍不住責問母親為什麼不和我走。
「我離婚了你怎麼辦。」那時候,母親轉頭看著天空喃喃說道:「你要上學要吃飯,這些都要錢啊。」我生氣扯過母親,拉下母親衣袖,指著那些傷痕,憤憤說道:「那你就這樣讓那個混蛋這樣對你。」我使勁點著母親的傷痕,還想大聲說些什麼。
母親忽然一巴掌打了過來,我重重摔倒在地上,她想過來扶,卻忽然哭著說道:「我也想走,我也想走啊。
可是我走了你怎麼辦?誰幫你洗衣服做飯,誰監督你學習。
你要是跟我走,你還要吃飯上大學,這些錢又要從哪裏來?」母親冷靜了下來,低下眼睛,歎了一口氣,摸著我的頭說道:「等你長大了,有出息了,媽就幸福了,現在忍一忍不算什麼。」或許一直都是這麼想的吧,每個母親的願望,無論多卑微,哪怕是被碾在泥土中,也總是舉著手,想托起自己的孩子。
而等孩子功成名就的時候,能夠回家看一眼,又是她們最大的幸福。
那時我太年輕,不懂這份愛的沉重,我捂著臉站立起來,一言不發地離開了。
矛盾的爆發,是在一個平常的夜晚,哥哥,不,那個男人的兒子從獄中回來了,父子兩好好慶祝了一番。
我特地翹了晚自習,在飯桌邊,警惕這兩個家夥在醉酒後毆打母親。
「哥哥」滿臉橫肉,從小就和我不大對付,他和「父親」喝多了,拍著桌子吹著牛逼。
忽然父親拍案而起,指著母親罵道:「這個賤人,嫁給我的時候就不是處女,不,老子當時草她的時候她就已經不是處了。
MB這些年,我卵沒用了,不知道給老子帶了多少綠帽子。」說著說著,父親把碗扔了過來,我伸出手擋住,母親在後面拉扯著我衣服,我咬著牙說道:「你他媽喝你的酒。」哥哥嘿嘿笑了幾聲,淫邪看了眼母親。
我心覺不好,果然,哥哥站了起來跌跌撞撞向著母親走去,說道:「爸幹脆我草了她,MB在監獄裡面他媽的幾年沒碰到女的了,草。」「草吧草吧。」父親罵罵咧咧說道:「與其讓其他人草,不如給你草。」「我操。」我當然一股血往頭上沖,把桌子一掀,父親哥哥兩人也怒了,沖上來和我廝打。
多虧父親平時的「教育」,兩個醉漢還是攔不住我的。
我把兩人放倒,拉著母親沖出了家門。
母親緊緊拉著我的手,我忽然害怕起來,母親並不是個勇敢的人,甚至來說,是性格有點小懦弱的小女人,她會不會回去?回去會不會被那兩個畜生侮辱。
我停下了腳步,看著母親,母親搶先說了出來:「我不怕。」我一肚子話說不出來,母親舉起我拉著她的手,看著我,認真說的:「有你在,我不怕,我跟著你。」路上寥寥的行人,詫異看著一對男女抱在一起,男人放聲痛哭,許願一定會給女人一個幸福。
那個懦弱的,膽小的,俏皮的母親,她不敢反對父母的決定,隻能無奈嫁給一個人渣,她不敢離開人渣,隻能忍受一次一次的家暴,除了那次醉酒時的瘋狂,她似乎永遠在退縮永遠在畏懼,而這一刻,她鼓起了她這一輩子都沒有鼓起的勇氣,告訴一個17歲的男孩,她不怕。
而那個男孩,也終於在這個夜晚,變成了一個男人。
那是一段很不美好的回憶,我一直在想,是不是要換成第三人稱來描述,後來還是放棄了。
因為每次回響起這段黑暗的時光,總有一個輕輕的,堅定的聲音和我說,我不怕。
我跪在地上求一名司機,我要感謝他,在那麼繁忙的線路上,他給了母親一個位置,把我們送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臨別的時候,他看了我很久,掏出兩百塊錢給了我。
那時候的兩百塊,多的讓人咋舌。
他看出了什麼,或者沒看出什麼,已經不重要了。
他是我的恩人。
之後的日子,便是我不斷的尋小工去做,母親也完全不像一個學舞蹈的天之驕女,彷彿為了我,上天給予母親的一切能力都發掘了出來。
我們睡過公園的長椅,那時天還不熱,我坐在長椅的一頭,守著一臉滿足的母親安睡。
我們睡過橋洞,尋找一個偏僻的橋洞,那裏空氣不錯,除了蚊子比較多,而且比較冷。
我們在那些地方也都做過愛,長椅上,橋洞裏,是一些美好的回憶,但是我終究是不想去碰。
相比於沉甸甸的美好,我更喜歡輕松的平淡。
有些時候,母親會去菜市場尋找一下菜葉子或者其他的,兩人在偏僻的角落裏煮點東西吃。
有時候,母親會跳跳舞,然後問我好不好看。
最難熬的一個月,終於是過去了。
我推開一扇小門,裡面是個十平米的小單間,一張孤零零的小床放在裏邊。
母親開心在床上跳了跳,像個快樂的精靈。
她對著門口的我伸出了手,叫喚到:「阿離阿離,你在想什麼呢?」我在想母親白皙的手為何出現劃痕,我在想幹淨的母親為何髒兮兮的,我在想為什麼母親會在這麼一個小的空間裏,開心地如同一個孩子。
「我在想怎麼慶祝一下。」我隨口說了一句。
「是啊,我的阿離有出息了呢,是得慶祝一下。」母親笑眯眯說道,而我眼淚差點就落了下來。
我想要給母親幸福,想要帶母親脫離那個痛苦地家庭,卻隻是把她帶進了一個更加痛苦地生活,而這個時候,我的母親還一臉幸福的認為我有出息了。
我關上門,緊緊抱著母親,把頭埋在母親的胸膛中,母親哎呀了一聲,輕輕拍著我的後背,說道:「別哭啊,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隻要有你在,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那天晚上,是我們離家以來第一次正正經經地躺在床上做愛,母親從公共浴室走了進來,緊張地把門關上,抱怨道:「為什麼非要穿這個啊,感覺好奇怪啊。」「這是絲襪。」我半靠在牆上,欣賞著面前的春色,隨口回了一句。
那時候絲襪還沒有流行起來,大街上少有人穿。
美,真美。
這是我唯一能發出的感慨。
濕漉漉的長髮打在胸前,樸素破舊的小碎花裙子下面,是兩條修長的,套著黑色絲襪的美腿,兩隻腿交叉立著,顯示面前女人的不安。
母親看我肆無忌憚盯著她看,臉色有些微紅,小聲說道:「什麼,絲襪,穿起來怪怪的。」「我看我老闆的一個女朋友穿的,覺得挺好看。
不過你穿的比他好看多了。」我說的是實話,母親身形本就勻稱,舞蹈帶來的氣質配上婷婷長腿,她渾身有些濕漉漉,一隻手手抱在胸前,另外一隻手掠過自己的頭髮,風情卓越,如同畫中走出的仙子,又因為絲襪的原因,帶上了些風塵的嫵媚。
母親想了想,哈地一聲跳上了床,問道:「對了你老闆是做什麼的,為什麼給你開那麼高的工資,不會是做壞事的吧。」我移動自己的肉棒在母親的絲襪腿上慢慢摩擦著,一股奇怪的觸感透過龜頭,讓我不自禁打了一個寒戰。
我隨口說道:「不是,好像是做網際網路的。
我原本不是翹課玩過幾次電腦麼?也看過一些東西。」母親感覺腿上熱乎乎的棒子上下移動,一把抓住說道:「這可是我第一次穿,別用你那玩意把它弄髒了。」我嘿嘿笑了一聲,從母親手中抽回棒子,改用手慢慢摩挲著母親的腿,笑著說道:「那我應該弄髒哪裏?」母親似怒實怯瞪了我一眼,迎上了我的嘴唇,我熱情回吻著,熟練脫下母親的裙子,解開母親的胸罩,卻不脫下母親的絲襪。
母親想要自己動手脫,我壞笑一聲,一手摁住母親,一手隔著絲襪摳弄著。
母親果然按照我的要求沒有穿內褲,我透著絲襪捏弄著母親的陰核,母親嬌喘著,掙紮想要起來脫下絲襪,防止我把它弄髒,隻是這種隔著帶著絲質的特別觸感,在母親的敏感地位來回遊晃,母親也打了一個寒戰,一股淫水流了出來,慢慢打濕了母親胯下。
那時候的絲襪並不像現在這麼光滑,如果觸摸的話,會有比較明顯的滑滑的又勾勾的手感,母親果然有些受不了了,不在強求我脫下她的絲襪,反而靠在牆上,張開了大腿,把女人最羞恥的地方毫無保留顯示給我看。
可惜那時候絲襪還是很厚的,母親平常都是遮遮掩掩的,難得這麼放開,我有些惱羞,開始著手褪去絲襪,等那層黑乎乎的布不見了,母親卻又咯咯笑著各種蜷著腿不讓我細看。
我堂堂大男人還治不了一個小女人,我一手提著母親的一隻腿站了起來,母親大喊一句不要,卻隻能被我居高臨下一覽無餘看著母親那還泛著水的陰戶。
母親倒立著遮住雙眼,從縫隙中偷偷看我。
我笑了一聲,把母親放回原位,母親這次不敢蜷起腿了,我俯身對著母親耳朵問道:「媽,你不幫幫我麼?」母親羞紅了臉,弓著身子握著我的肉棒,往自己陰戶中帶去,抱怨說道:「都這麼久了,還不會進來。」「我看你好像很享受啊。」我在母親的引導下挺身而入,笑著說道:「難道不是麼?指引兒子的肉棒進入體內,哎呀我看媽你很享受這個過程呢。」母親顧不上反駁我,性福洋溢在臉上,我趁機大力沖擊一下,問道:「是不是啊?」:「是是是。」母親沒好氣的說道,忽然叫了起來:「啊,啊,啊,停下,慢,慢。」我叼著母親的乳頭,下身如同打樁機一般大力迅捷地撞擊著,才不肯慢下來。
母親也是適應了我的力度,一邊呻吟,一邊好笑看著我吸允乳頭。
「啊,啊哈哈。」母親像是忍著極大痛苦,臉上卻布滿了歡愉,笑著說道:「你…吸的,嗯嗯,我,好癢,啊…」。
我忽然放慢了速度,母親一下子由充實的天堂掉落下來,身體都在扭動著下沉,我停下了吸允的嘴,從母親頭部一直啃到腰腹。
母親咯咯笑著,扭動身體,哀求著:「快一點嘛,快一點嘛好不好阿離。
哎呀別親那裏,哈哈哈癢。
阿離,兒子,我下面好癢,快一點嘛。」終於我滿足了她的需求,加快了點速度,卻又慢了起來。
母親也明白了我就是想折騰她,環著我的脖子,提起頭憤怒咬在我的肩膀上。
「哎呀痛痛痛。」我叫了起來:「我就不快,我就慢慢玩。」「哼。」吃痛的我沒法控制住母親,她脫離了我的肉棒,一把把我推倒,哼哼說道:「不要你,我自己動!」「不要啊。」我誇張叫到。
母親坐在我的身上,雙手按在我的胸前,上下擺動著腰腹,忽然說道:「按住我。」母親有令,我當然照辦。
誰知母親忽然如瘋子一般左右搖晃起來,本身母親的陰戶便是吸力很大,而且摩擦刺激感特別強烈,母親再這麼一晃動,隻覺得根本把持不住便要射精。
而這時母親身形僵硬起來,卻更加猛烈的搖晃著。
「啊,啊,啊喔喔喔喔喔喔。」母親頭向上仰,胸挺得老高,像是一頭打鳴的公雞。
她渾身抖了幾鬥,一股又一股的淫浪從陰唇中崩裂出來,把我下體和床單打的濕乎乎的。
她似乎用盡了力氣,從我肉棒上退了出去,抓著我的肉棒,調皮笑了一聲說道:「我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說女人睡覺手裏有桿槍,會覺得滿滿的安全感了。」「是嗎。」我坐了起來,打算收拾殘局,母親卻摁住了我。
她枕在我的腿上,把玩著頭髮,掃動我的鬼頭,輕輕說道:「我現在,感覺很踏實呢。」我看著這不到二十平米的破舊出租房,眼睛有些發紅,我摸著母親的臉,輕輕說道:「媽,我一定會讓你幸福的。」「嗯,我相信的。」「兒子,兒子。
在想什麼呢?」小玉呼喚了幾聲,從我懷中脫離出去,半跪在床上。
「兒子,來吧。」她回過頭,媚眼如絲,顯然,那句媽媽也觸動了她的敏感地。
「媽媽…」我看著年近五十,卻依然保養的很好的母親的那張臉,遲疑了一會。
小玉沒有說話,腰身下沉,泛出水的蜜穴擡得老高,搖搖晃晃。
眼前搖晃淫穴懇求插入的,是我的母親,也是我孩子的母親,是父親的妻子,也是我的妻子。
但我們終究是彼此的愛人。
她前半生一直懦弱活著,卻為我鼓起了一生中最大的勇氣。
她曾經有著如此美麗的手,卻在陪我走過那段黑暗時光中,被生活磨礪地粗糙。
我許諾過給她一生的幸福。
我不再猶豫,把手機仍在了一邊,雙手各摟住她的大腿,熟練的回到那個地方。
那個生下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