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少婦,我愛我的老公,但我也喜歡和老公之外的人做愛。
我身體裏最特殊的地方就是我的兩個小嘴,上面的小嘴看上去和常人沒有什麼不同,但是你信嗎?我能把整個一個半尺長的陰莖都含進嘴裡,而且還能用舌頭包著它讓它連續插上20分鐘,當然了,那得是我喜歡的人的陰莖。我下面的那個小嘴,就是我的小穴,外面的肉很豐滿,趴上來幹我的人會覺得柔軟輕盈,總之,趴在我身上,幹多久都不會硌到人的,陰道裡面總是熱熱的,緊緊的。
今天我想和各位網友交流的是我的性經歷。其實,我的第一次婚外被幹和賣淫沒什麼區別,我是用自己的身體換來了一個我應該得到的工作崗位,後來,有那麼一陣子,我從這裡嘗到了甜頭,我用這樣的辦法還為自己換來過很多東西。不過,實話實說,被老公以外的那些男人操,我也確實從這些幹我的人身上,學習到了好多寶貴的經驗和技巧,幹過我小騷穴的人絕對是很開心的,可是被那些人幹的我,現在一回憶,感覺也很開心。
現在,我彷彿已經上了癮,幾天沒有人用又大又硬的雞吧來插進我的小騷穴,我的小騷穴大白天都會淫水泛濫成災,搞的我一天要換好幾個內褲。上面的小嘴幾天不含進大雞吧,不讓它狠狠地插上幾百下,不喝一些精液,吃起飯來都覺得嘴裡沒有滋味。
不過,我現在和別人做愛,不是需要用身體來換什麼。找人做愛,只是我自己想對得起我年輕美麗和風騷的身體,對得起父母給我的身下的這個柔軟溫熱甜美的小騷逼。現在和一個陌生人做愛,看著他騎在我身上,用又大又硬的雞吧在我的陰道裏插進來,拔出去,再插進來,再拔出去……,我已經不覺得是被他幹了、被他操了或者是被他玩了,因為我一定是比他還快樂!
我叫晴晴,至於姓什麼嘛,姐姐在這裡就不說了,反正那也不重要。如果有緣分,你能成為我的特殊朋友,或者成為我的床上夥伴,什麼都會知道的。
我在瀋陽一個區做教育管理工作。最初,我是學幼師的。上學的時候,我十分勤奮,那個時候,我覺得,只要我學習成績好,一旦畢業,就會有一份好的工作。現在想起來,10年前的我這個少女的天真想法,在社會上根本就行不通,我那個時期真是太蠢了。畢業了,我的好多同學,學習成績比我差了一大塊,但是去向都比我好得多。當時的好去向,就是一些瀋陽市排名靠前的那些幼稚園。可是我,一個幼師學校裏連續三年的全省三好學生,最後竟然被那些市教委的傻逼官僚們分配到了一個郊區的幼稚園,開始當一個普通的最底層的幼兒教師。
我從小的家教很嚴,對性這些問題,一直到了談戀愛的時候,還是似懂非懂。我的第一個男朋友,也是父母給層層把關介紹給我的。後來,他成了我的丈夫。他人非常老實,我直到結婚那天晚上,才把自己純潔的處女身體完整的交給他。
幼稚園的老師特別喜歡談論兩口子之間床上的事,不過,如果你沒結婚,那些結婚的同事們就一直把你當少婦圈子外的人。這個圈子外,就是她們在談論性這些問題時,會特意迴避我這樣的處女。結婚後,我的人緣本來就好,很快就加入了少婦行列,成了她們圈子裏的鐵桿成員。她們開始和我一起,交流各自的性經歷。通過這種交流,我才明白,自己過去那20多年,在開發女人自身性的快樂上,真是虛度了光陰。
在大家的開導下,我才發現,自己是個很性感的美人。我的身材不高,但也不矮;皮膚是很白皙的那種;兩個乳房不是很大,但由於我在學校裏一直是舞蹈課上的最勤奮的學生,所以,乳房是那種非常堅挺的類型。最有意思的是,她們告訴我說,男人們最喜歡的陰道,是那種外陰肌肉飽滿,陰道內部緊湊,對男人的大肉棒能形成類似用嘴吮吸效果的的小穴。我聽了後暗暗吃驚,自己的小穴就是那樣的啊。
平時,老公在床上幹我的時候,常會在射精之後,掐著我的乳房,或者拍著我的屁股,誇獎我說:「好晴晴,好老婆,你下面的小穴象一張小嘴,好象一直在吮吸我的大雞吧,我的精液想不吐出來都不行啊」。後來,我曾經認真的回憶過,結婚之後,只要是他的雞吧還能硬起來,把雞吧插進我的小穴,沒有一次不是被我吸的射出精液來,即使是他有病的時候,也沒法抗拒我身下小穴的魅力。
和那些結婚的老師們在一起時間長了,我知道的越來越多。我知道了自己的老公雖然是個好人,但是,在床上,他實在是太老實了,也太笨拙了。別的夫妻在床上玩的那些花樣,什麼乳交,口交,還有肛交,他大概是連聽都沒聽說過。我在床上開始向他提這些建議時,他很不情願,還一再追問我這些不正經的東西是從哪裡學習來的。搞的我最後終於沒有了再去和他嘗試那些性交花樣的心思。
說起我命運的改變,是個很偶然的機會。1995年,我已經在那個小幼稚園工作了好幾年,每項工作都做的比別人出色,可是,每次到了年底,先進工作者這些榮譽稱號都沒有我的份兒。最初,我不明白,後來,結了婚的一些好心的同事,也就是我那個由少婦組成的小圈子裏的死黨們,偷偷地告訴我,這個年月,不給領導送禮,不給領導獻身,累死也是白乾。我聽了感覺非常恐怖,送禮,我每年都送啊,難道還要和那些領導上床?
我的死黨裏,有一個叫紅姐的,沒人的時候,悄悄告訴我:「晴晴,我每年的事故都不斷,照理早就該開除了,可我一直幹到現在也沒有人敢處分我,哪個年底我的年終獎金都是一等獎,比你們這些埋頭苦幹的人多幾千塊錢,連我們園長對我都挺客氣,你知不知道是為什麼?」
她這麼一說,我也覺得很奇怪,過去,只是以為她每次出事故後的當眾檢討都能假裝鼻涕一把、眼淚一把,不開除她是領導心太軟,現在這麼仔細一想,這事情是很古怪啊。
我於是開始追問紅姐。紅姐的臉一下紅了,我甚至感覺她有些後悔,可是我太想知道謎底了,摟著紅姐的肩膀一個勁地追問。紅姐歎了口氣:「晴晴,你知道咱們區教委的那個主管幼教的副主任嗎?」
我當然知道,那是個平時非常嚴肅的領導:「知道,他平時特別嚴肅,檢查工作時特別認真,辦事也特別公道」。
紅姐突然笑了:「辦事公道,嚴肅認真?晴晴,咱們姐們關係不錯,我告訴你吧,我第一次出事故時,園長想開除我,我也知道了,最後決定權在他那兒,就跑到區教委去找他,他當時對我說,你歲數這麼小,被開除太可惜了,但是這是製度啊,我只能想想別的辦法了,能不能幫得了你也說不定,我現在太忙,而且在單位我們談這個也影響不好,你把你的詳細申訴材料準備好,星期天到我辦公室來談吧。
「我一聽,他話裏有話這事情還有希望。星期天我準備了1000元錢,裝到一個信封裏,趕到他辦公室,沒想到,他把錢還給了我,對我說,我不缺錢。但是我一直很喜歡你,小紅,說完,一把把我按到辦公桌上,開始解我的裙子,我想拚命地推開他,他在我耳邊說,小紅,讓我舒舒服服地玩一次,這次你就沒事了,以後,有我在,你也不用怕你們園長了。一邊說話,他已經把我的長裙硬脫了下來,手伸進我的內褲裏,開始揉搓我的陰唇,一個手指頭直接伸進我的陰道……,我用盡力氣把他推開,從地下拎起裙子往腿上套,他沒有撲過來,卻突然惡狠狠地對我說:你等著被開除吧。
「我的手一下軟了,我當時想,不管怎麼樣,我不能被開除,何況,我也不是處女,讓他玩一次,雖然我心裡一百個不情願,就當是晚上回家不小心被色狼強暴了吧」。
「後來呢?」我問紅姐。
「後來他就把我一把拉到他懷裏,我知道我從心裡已經投降了,我雖然嘴上一直沒有答應,但是身體已經不去反抗了。他那天還算很溫柔,用雙手揉著我的腰和我的屁股,輕輕的用嘴含住我的鼻子、耳垂,搞的我心裡開始覺得癢起來。不一會兒,他的一隻手摸到了我的乳房上,另一隻手在解開我的襯衫紐扣,我含糊不清地哼了一聲表示想阻止他,結果他一下吻住了我的小嘴,我的舌頭被一下吸入他嘴裡,他用力吸著我的舌頭,我根本無法擺脫,我當時只覺得臉上是熱的,我閉上眼睛,由他胡來。
他的接吻技術純熟極了,我當時就感覺到,他是個玩女人的老手,後來我開始癡迷地送上我的小嘴回吻他,再後來,感覺到緊繃的乳房突然鬆開了。
我悄悄睜開眼,原來我的襯衫已經被他拉到了腰部,胸罩不知什麼時候被他解開了,乳房完全展露了出來,他用雙手捧著她們輕柔地撫摩著。他有節奏地吸我的奶頭,我終於忍不住開始呻吟起來。
他一定是覺得時機已經徹底成熟了,拍了拍我的屁股,我順從地離開辦公桌,他輕鬆地脫下我的內褲,我感覺到他的手在我的陰戶撫摸著。他用指尖將我濕漉漉的大陰唇撥開,在小陰唇上開始又磨又擦又挑又揉,然後觸到了我嬌嫩的陰蒂,我的呻吟聲越來越大,他笑著對我說,小騷貨,說,想不想讓我幹?我在朦朧中不知是點頭還是搖頭了,反正最後他把我放到冰冷堅硬的辦公桌上,把我的雙腿架上他的肩膀,讓我的屁股向上翹起,就用這樣的姿勢,他的陰莖一下插進我濕潤的陰道裏……
那天,他花樣翻新地玩了我整整一個上午,最後幹得我腿都軟的擡不起來了,他把陰莖插進我的小嘴裡,又幹了不知多長時間,那個時候,我只是在A片裏看過口交,第一次被人操上面,沒想到竟然是在這樣的情形下,我學著A片裏女主角的樣子,張大小嘴,吞著他的大雞吧,他插得我呼吸急促,口水順著雞巴淌的滿身都是黏液。終於等到他想射精了,陰莖在我口中抽插的速度突然加快了,大雞吧漲得又壯又硬幾乎塞在喉嚨裏,在我覺得快要窒息的時候,他的精液在我嘴裡噴射出來,不斷射出來的精液充滿我的小嘴,他滿意地拔出了陰莖,滿口濃濃的熱漿,一部分流了出來,還有一些已經吐不出來了,我只好皺著眉頭勉強咽了下去。」
聽著紅姐繪聲繪色地講這段香豔往事,我不自覺地夾緊了雙腿,我感覺到自己的下身已經開始發癢,淫水已經濕透了內褲。「再後來呢?」
「再後來,當然不可能是就那麼了結。這些年,只要他突然間有興趣了想玩我,就會讓我去,在他的辦公室裏,在他家裏,在他的車裏,我都讓他幹過。我現在想開了,反正被他玩一次也是玩,玩100次也是那麼回事。無所謂了,我畢竟在別的方面佔到了便宜。所以,你還那麼傻,以為送禮就能解決一切,這年頭,光送禮不獻身,送了也白送,如果獻身,不僅不用送禮,好處有的是,再說,現在整個區教委,象我這樣的,有好多人呢。」
紅姐又恢復了平時嬉皮笑臉的狀態,對我傳授她的心得,然後還順便舉了好幾個和她一樣遭遇的女老師,我聽了之後,才恍然大悟,為什麼全區有那麼多女老師平時上班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可是到了年底,什麼好處都能得到,原來,都是讓領導們操才有的倚仗。
那次和紅姐的談話對我的影響,實在是特別大。我真的沒有想到,那些區教委平素裏道貌岸然的領導們,心裡竟然會那麼下流和骯髒。
回到家裏,洗澡的時候,看著自己美麗挺拔的身材,摸著自己飽滿多毛的陰部,我在想,那些半老徐娘們,就憑著不要臉,能得到那麼多不屬於她們的東西,我,為什麼不能?
很快,機會就到來了。那年,區教委決定從基層選一個幼兒教師到機關工作,論能力、論成績,我都是第一人選。可是我知道,這些都沒有用,沒有人替我說話,入選的肯定會是那些肯搶先讓領導操的人。我給在辦公室裏操了紅姐的那個副主任打了電話,把自己的自然情況向他說了,他在電話裏不動聲色地告訴我,人選很多,我的希望不大。這時,我故意壓低聲音,裝出一種很羞怯的語調,遲遲疑疑地對他說,周日我想到他辦公室當面和他談,停了一會,我聽到他在電話裏的聲音興奮了起來,對我說,好吧,周日上午,不見不散。
放下電話,我發現自己的心在砰砰亂跳,我在心裡悲哀地歎息了一聲,又是一個周日,又是在辦公室,這個老色鬼,又可以玩一個純清的少婦了。
周日早上,我赤裸著身體從床上爬起來,悄悄地掀開被,望著自己潔白光滑細嫩的裸體,突然想到自己馬上就要把她送給那個老色鬼去玩弄,羞恥、恐懼、慚愧、委屈,一齊湧上心頭。不知不覺之間,眼淚無聲地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