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战东瀛女
说起一衣带水、又属同一人种的日本女人,从外表看和中国女人没什么区别,给人的印象多是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男尊女卑感十足的样子;就是脱了衣服看,也没什么大的区别。撇开高矮胖瘦不说,略有差别的是日本女人的阴毛稠密、乌黑,皮肤略好些,若论相貌和身材比起我们身边的女人来可差远了。但是,具有大和血统的日本女人,在性的观念上和中国女人却有着明显的不同。她们在床上的表现与其说是性欲的发泄和满足,不如说是一种人性的扩张和本质的体现。尽管我蔑视她们,但我不得不说她们的思维和观念已经远远走在了我们中国女性的前面。
今年元旦过后一个偶然的机会,本人在北京接待了几位年轻的日本女人(我蔑视日本国,也蔑视日本人,所以我不管她们年龄大小一概用中性词“女人”来称呼她们)。在经过一番拼搏之后,用狼的本性挑战并征服了其中一位在中国工作和一位来中国旅游的日本女人。在这两个女人的身上我看到了国家的差异,民族的差异和文化背景的差异。为加深对异国女人的了解,我把它记录下来奉献给各位狼友。
随着时光流逝,身边的红颜知己也相继离我而去。有几个远嫁到了美国、澳大利亚、和日本,即使留在国内的也都有了自己的归宿。正所谓“黄鹤一去不复返,此地空余黄鹤楼”,人去楼空,情感失落,凄凄惨惨,惨惨戚戚。
就在严冬来临、草木枯衰、心绪纷乱之时,接到一个显示古怪数字的电话,接听后才知道是一位前年嫁到日本去的一位小朋友打来的。一阵问候和诉说之后,她说有点事要麻烦我,她的几位日本朋友元旦要到中国来旅游,想请我在北京接待一下。还说给我捎来点儿日本烟和我最喜欢喝的印度红茶。我慨然允诺。
由于语言不通,接待有难度,她又多次来电话叮咛,一定要接待好,告诉我说,那是她到日本后接触最多也是最要好的朋友。为了旅游方便,她们来中国后直接去上海,由在杭州某宾馆任业务总监的雅子陪她们在南方玩,然后再由雅子陪着一起来北京,游玩后从北京返回日本。
我是在北京站接到雅子和同来的三位日本女人的。前一天的晚上我和雅子通了电话,她优美的声音、还算熟练的汉语让我兴奋异常,过去没有接触过日本女人,心里好奇,老在盘算她们的到来对我意味着什么,是送上门来的猎物还是新年的礼物?
上海过来的特快早上七点多到北京。见到她们之后,我有点失望。几个人年龄都不大,最大的就是雅子,也不过27、8岁。就是体形实在不敢恭维,除雅子还说得过去,别的都和小猪一样,典型的五短身材。不过皮肤不错,容貌白净,淡妆一抹也挺动人。
安排住在西苑饭店(五星级),两人一间,接着就一起出去旅游。雅子来过北京,权当翻译,我是司机兼导游。白天的旅游轻松愉快,大家有说有笑,虽说是初次见面,似乎没有一点陌生感。她们总是结伙搂着我一起照相,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雅子看出我的尴尬,笑着告诉我,因为都是未婚的女人,在日本很正常,平时都是这样,到中国就更放荡了。另外把和我一起照的照片拿回去,还可以在朋友那里炫耀一番。我心中不解也只好由它去了,反正我也不损失什么。最吸引我的是相对漂亮一点平野,她的脸很有特点,笑起来真可谓阳光灿烂,很耐看,她人疯话多,照相时不是要我搂她的腰,就是趴在我身上,把脸贴着我的耳朵。就这样我和他们混了一天,在光天化日之下我也不客气的搂呀、抱呀。这样的好事平时到哪去找呀?
晚上,我做东请他们吃了全聚德烤鸭。她们吃着、赞着、还唱着,引来一片奇异的目光。原来想晚上和她们能有点故事,谁知送她们回到宾馆,只有雅子说想看看北京的夜景,让我开车陪她转转,别人就此和我摆摆手上楼了。
车里剩下俩人时,开始有点沉默。当车开上三环之后,我用手去摸她的大腿,以示亲热打破僵局,她默认了,还转脸对我笑笑,我又把手伸向两腿的中间,她有点紧张,两手按住我的手,示意我别再摸了,脸上的表情也很复杂。我抽回手,说:你来中国半年多了,谈谈对中国男人的看法好吗?
她说:没想到中国的男人比日本的男人还色(经典,一句话就全面概括了)。
我吃了一惊,是在说我吗?我怕把事搞砸了,赶紧换了话题。我们说到中国的古老和如今变化,中国的男人和女人。尤其是说到男人时她有点兴奋和激动。她说中国的男人大度但狡猾,从眼里就可以看到色,满脸写的也是色;中国的女人保守而自信,和日本女人正好相反。我抓住话题故意说点荤的逗她。她只是笑,就是不接话,搞得我还很狼狈。在香山公园门口的停车场里我们休息了一会儿,一起抽着烟。她说:你知道吗,为了能和你出来,我和她们都说了什么?我说你邀请我去看你的一位曾在日本留学过的朋友。当时平野就要跟着来,我跟她说,没有邀请就去是不礼貌的,她才罢休。最后还说是你偏心,是看我漂亮才邀请我的。
我听了好一阵大笑,连连摇头。怪不得离开时平野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对雅子说:要是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会让她们一起出来的。
雅子说:要是她们都出来我就不来了。平野年龄最小也最贪玩,不过平野人很好,也很开朗,但是狡猾。她见了你就跟我说你,说你像个男人,够朋友,一大早能准时接站等等。还说了好多不该说的话,我当时想,万一你要懂日语,我们真无地自容了,就像光着身子站在你面前一样。
她接着又说:我脸在发热,一定是她们背后又说我了。我不管它们说什么,心里闷就想出来走走,我在宾馆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但内心还是寂寞,在中国我没有朋友,除了工作什么都没有。
听她一说,我心中一沉,一切就都明白了。我拉着她的手说:朋友的事就是自己的事,接待你们是应该的。
大概是酒精起了作用,她的话多起来:平野说得不错,你才是我心目中的中国男人。第一眼见你就觉得你很和善,敦厚可亲,有长者风度。其实我来中国半年多交往过不少中国男人,他们的慷慨大方让我惊奇,但使我容忍不了的是他们在工作或业务场合也用色眼看人,真不像话。
我侧身用双手抚摸着她的手,说:色是男人的本性,不色就不是男人了,不过不如你们日本男人会装罢了。
她说:我看你还有点难为情。
我说:你们是我朋友的朋友,我就是想色也不敢呀。那我以后还怎么再见朋友?
她有点糊涂,我又说了一遍她才明白。点头说:原来是这样。
已经十点多了,我提议回宾馆,她不同意,说:明天晚上我就回杭州了,我来北京也不容易,应该好好看看北京的夜景。
我自然不好拒绝,就这样我开车又绕三环兜了一圈,直到快十二点才回去。
说实话我动过淫欲,几次想在人少的路边停车和她温存一番,可总是不敢。就像我自己说过的,朋友面前不好交代呀!
第二天依然是游览,因为雅子晚上八点飞机要回杭州,我们早早就回了宾馆,简单吃了晚餐,我就送雅子去机场。分别时,雅子给了我一个纸条,说:安排都在上面了,有时间来杭州看我。说完深深给我鞠了一躬,我也拍拍她肩膀,摸摸她的脸,轻轻拥抱了一下,算是告别吧!
两天的劳累一无所获,多少有点灰心丧气,回去后直接洗澡睡觉。躺到床上才想起雅子留下的纸条,打开一看,我愣住了,字是雅子用中文写的,第一项内容是平野约我晚上九点半到她房间去,说有礼物送我。
原来雅子和平野住一间房,现在雅子走了就平野一人在,礼物是什么我自然清楚了。我一阵激动,赶紧穿好衣服,也顾不上天冷,驱车赶往西苑。轻轻敲开平野的房门,已经快十点了。这时的平野和白天的平野简直宛若两人。白天束起的长发,现在披在了肩上,一身素妆打扮,看上去楚楚动人,要不是事先知道她是日本人,就根本看不出和中国女人的区别。她见到我第一个动作让我吃惊,她微笑着张开双臂,等候我投入她的怀抱。我没有多想,连外衣都没脱,就把她紧紧搂在了怀里,狂吻她胖乎乎的脸颊和额头,转身用力把她压倒在床上。动作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协调,真像是老情人约会一般。随着两人来回的滚动,我的心狂跳不止,怀里像揣个兔子,暖气的温热让我口干舌燥,鸡鸡的膨胀让我欲火上升,我也没必要再保持白天的绅士风度了,瞬间露出了狼的本性。我毫不留情地把她剥了个精光,然后边脱衣服边看她在床上的娇态。颤栗中她曲着双腿,手捂着胸部,眼睛瞪的大大的,怯怯的望着我。那游离不定的眼神里闪烁着羞怯和期待。我喜欢这种眼神,我还从未见过哪个女人用这种眼神看过我。淫荡的目光固然可以引发男人的邪念,但羞怯的眼神却让我开始时邪念化作了浓浓的情欲。
尽管结果都一样,但后面发生的一切却多了一份人情的色彩和高尚的成分。请原谅我笨拙的掩饰和无谓的开脱,狼不穿衣服,狼性本来残忍狡诈。
其实我心里也胆怯过,毕竟是第一次和东洋女上床。脱光之后,我把她抱起放进了毛毯下面,把灯光调低,慢慢摸着她的全身。平野身上的皮肤保养的不错,既柔软细腻又洁白光滑,她人比较胖,腰身不好看,乳房摸着还不小(肉多的原因)略略下垂,乳头很鲜嫩。最大的特点是阴毛茂盛,摸着都扎手。在床上她比我还主动,她亲吻着我耳朵、闻着我的体香,两只手使劲套弄我硬起的鸡鸡;我用腿夹着她的身体用胸磨擦着她的乳房,明显感觉乳头在增大变硬,再摸下面,水已经出来了。我正想翻身上马,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忘记带套子来了。她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摸着慢慢变软的鸡鸡,抬头看着我。我怎么向她说明呢?只好用手向她比划比划。还好她明白了,爬起来在酒店的留言纸上写了爱滋病的英语简称字母,然后摇摇头对我笑笑。我也明白了。心想来都来了,绝对不能打退堂鼓,人生不就是赌博么?大不了再赌上一次。
我把她拉回床上掰开双腿,鸡鸡顺着流着水的小缝插了进去。她本能的收了一下小腹,抬起腿让我进入的更深一点,这样龟头一下就顶到了子宫。一阵猛插,她开始断断续续地哼哼,声音很小,头在来回摆动,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兴奋。为把住精关我停止抽插,趴在她身上好好享受着,体会着。不戴套的感觉非常真实,可能是水多的原因,阴道不是很紧,阴道壁略有些硬,这是腿部肌肉结实的体现,鸡鸡像是插在一条肌肉管子里。她以为我累了,示意我起来让她在上面,我很乐意,因为女上式我是不会射精的。她上来适应了一下,紧接着动作大起来,几乎每次都是拔出来再顶进去,而且次次到底。做了一会儿,她又转身180度背对着我上下抽插着。我看见她的小阴唇在抽插时一下一下向外翻出,颜色很正,鲜红鲜红的。西苑的床相当不错,结实稳当,软硬适度,抽插时只能听到她的嗯嗯声和摩擦发出的水声,潺潺溪水已经沾湿了我的阴毛,在微弱的灯光下晶莹闪亮。
我以逸待劳,悠闲地关注着她的表演。
她后背出汗了,动作有点迟缓,但还没有停止的意思。东洋女真比中国女人敬业多了(用敬业形容她极不恰当),别说是小姐,就是老婆怕也没这样的。我绝不是在赞美她,也不是在怜悯她,这是一场较量,是中国男人和东瀛女人的较量,是人性的较量,心理的较量,也是体力和性爱技巧的较量。较量就是打仗,不但要打胜,还要让对手输得口服心服才行,要体现出中国男人的儒将风范。此时此刻,没有国界限制,没有语言沟通,有的只是性和身体的语言。
我扶着她粗粗的腰,起身让她趴下,自己跪在她身后不紧不慢的插着。看来这姿势她喜欢或习惯,本该是我主动进攻的,她却有点反客为主,哼声急促,节奏加快,不时回头看着我,说着我听不懂的话。我想她不外乎是说她很舒服,或是叫我加快速度。我觉得,她说话不是让我听懂,而是她性发泄的一部分,不论对谁她大概都是会说出来的。我不介意她说什么,就是想看看她在关键时的表现是什么样的。我不想很快射精,也不会很快射精,面对挑战我充满了信心。数十秒过后她就不行了,呀呀呀得喊了几声,也不管我了,一伸腿趴在了床上,我的鸡鸡也滑落出来。只见她绷直的双腿在一下一下地颤动,汗湿的后背一片潮红。
这是她高潮时的表现。约有不到一分多钟,她又重新爬起,示意我继续这姿势干她。我刚插进去,她就迫不及待的抽动着,比刚才还要疯狂,也就十几秒,她又一次到了高潮。就这样循环往复了有六七次,她彻底趴下了。我也俯身趴在她的身上,鸡鸡插入阴道刚要抽动就滑落出来,泛滥的淫水覆盖了整个阴部,扩张后的阴道鸡鸡进出都很容易,加上她稍嫌肥大的屁股碍事,几次试着不行,我只好选择了放弃。
(续一)
我调亮了灯光,把她翻过身来,静静的看着她。她还在喘息,微微睁着眼睛,用胳膊护着胸部,似乎还没从极度兴奋中走出来,样子很狼狈。我示意她继续,她有气无力地摇摇头,闭眼睡去。我扯了床单给她盖上,坐在沙发上喝水,脑子里想了很多很多。
为什么日本女人在做爱时如此放得开?她们在追求一次次的高潮,直至累瘫在床上。
为什么她们面对一个过去从未见过的异国男人,可以随心所欲的敞开自己的肉体,而不顾及国格人格呢?
为什么她在一次高潮之后能够很快接着第二次高潮,间隙时间很短,而且越来越短?是体力原因还是精神原因?在一次接一次的高潮中她都获得了什么享受?
一个个的谜在困惑着我。我自认为对性有经历、有研究(曾用网名:性博士,和不少有识之士畅过男人和女人)。眼前的事却让我茫然。
我打开电视的声音唤醒了她。她一脸歉意的朝我笑笑,下床跪在我的面前,捧着尚未软下的鸡鸡大口地吃了起来。她毫无顾忌地舔着、允着、吞着,一会儿快一会儿慢,鸡鸡很快又硬了。我按住她的头使劲往深处顶,她没有反对,还把嘴里的液体都咽下了。我有点感动,原本松懈的情绪又有点激昂,她也感觉到了。
她回到床上一会儿趴下,一会儿仰着,眼睛始终看着我,示意我选择姿势。我向她摆摆手,她的脸一下就严肃了,情急之中她用英语说:继续(goon)。我看懂也听懂了她的意思,没想到我二十年前学的英语第一次在这里派上了用途。
我自觉好笑,示意她继续用嘴为我服务,她很乐意也很卖力。又过了一会儿我才把她放倒,狠狠地插了进去。
阴道里面还是水漫漫、滑腻腻的,不用费力就一插到底。她极力配合着我的动作,没有了刚开始的张狂,哼声轻多了。我心想:日本女人也不过就那么几下,看你有多大本事,看谁能笑到最后。
搂着她肉乎乎的身体感觉还不错,比骨感女人有味道。我不紧不慢把握着火候,消耗她的体力,消磨她的意志。在半个多小时里我换了我以前所用过所有姿势,做着一次又一次的尝试,以至连我自己都觉得有点过分了,她还是面带笑容迎合着我。当我把即将喷射的鸡鸡送到她面前时,她毫不犹豫地含在了嘴里,一股股精液直射进她的咽喉。她抬头看着我射精时激动的表情,脸上流露着满足。
我骑在她身上任由她为我舔弄,想着日本女人为我服务心里美滋滋的。
我也出了一身的汗,想洗一下,她看出了我的意思,拉着我一起去了浴室,为我调好水温,扶我进了浴盆,从上到下前前后后仔仔细细洗了一遍,最后擦干身体,那服务可真够周到的,想想日本男人是比中国男人有福气呀。我在穿衣服时,她用疑惑的眼光看着我,我指指手腕又指指门,意思是说时间不早我该走了,她好象都快哭了,搂着我不松手。语言不通,无法交流。我可不想在这里过夜,也不想再做了,连着两天不停地跑,刚才又是一番肉搏战,身体已经疲惫不堪,她指了指自己的床和另一张空着的床一个劲点头,我知道她是说睡一起可以,自己睡那张床也可以。我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大吃一惊,已经是凌晨快三点了。我无奈的摇摇头,搂着她从新躺在了床上。这时房间的电话响了,我一阵紧张。
电话是雅子从杭州打来的。
电话里平野和雅子尽情地聊着,可惜我一句都听不懂。不过从平野的表情和偶尔做出的手势可以看出,她在向雅子讲述刚才发生的事。趁她们通电话我穿好了衣服,坐在床边等着和平野告别。谁知她们越聊越起劲,光着身子的平野竟然自慰起来,使我大跌眼镜,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我面露不快,伸手扯扯她身下的被单,指指门告诉她我走了。她顿了一下,拉着我的手腕把我的手塞向她的阴部。
我已经没兴趣了,尤其对她的自慰我很反感,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碍于男人的面子和她刚才为我周到的服务,只好象征性摸了几把(日本女人真骚,又是一片汪洋了)。我指指电话,示意她我和雅子说几句。她点点头又咕噜了几句把电话递给我。
我说:雅子小姐你好,路上顺利吗?
雅子:谢谢,谢谢。
我:该我谢你才对呀,让我今天晚上过得很愉快。
电话里传来连续不断的笑声,很诱人的笑声。接着她说:你很厉害,中国男人很厉害。
我:哦?她都告诉你了吗?
雅子:平野都告诉我了。我邀请你到杭州来玩,你接受邀请吗?
我:为什么不接受呢?我会在适当的时候去杭州,看看美丽的西子湖和美丽的雅子小姐。
又是一阵笑声从话筒里传来。心暗想,雅子在那边是不是也和平野一样光着身子自慰呀。要是那样,画面一定很动人。看着平野在一旁发呆,我说:请你告诉平野,我该回家了,明天我会按时来接她们去机场。
雅子:平野说她不想让你走,她说要你陪她到天亮,你愿意吗?
我说:我是有家的男人,男人整夜不回家是不行的,请你理解,也请你告诉她,请她理解。
雅子想了想说:好吧,你回家吧,我会告诉她的。
我忙把话筒交给平野。她们简单说了几句就挂了。
我给平野盖好毛毯,在她胖乎乎的脖子上亲了几下,扬手拜拜。
楼下大堂灯光暗淡,一片寂静。我提着外套,迎着扑面而来的刺骨寒风向停车场走去。
早晨八点我准时来到大堂一侧的自助餐厅,她们三人已经拿好行李、结完帐在那里等我吃饭了。见我来了,她们面带笑容起身向我鞠躬,我忙点头回礼,就赶紧端着盘子取食物去了。都说日本女人温文尔雅,知书达理,其实不然。“三个女人一台戏”用于她们再恰当不过了。吃饭的十多分钟,她们的嘴就没闲着,边吃边聊兴致勃勃,明显感觉在对我品头论足,欺负我不懂日语。想必是平野把我和她在床上的事也告诉她们了 .我默然无语,盼望着早点送走这些东瀛魔女(不!应该是淫女!)。
送走平野,我在办公室给雅子打了电话。雅子说,平野在候机室已经打过电话了。
雅子还说:感谢你的关照,她们都玩得很开心,就平野说她没玩够,有不周到的地方你多包涵。我今年六月就要离开中国了,欢迎你到杭州来。
我是春节过后去杭州的。在上海参加完一个项目的签约,顺道拐个弯去了杭州,游西湖季节还有点早,目的当然是为了雅子。我是在到了她工作的宾馆大堂才打电话告诉她的。那是一座国际著名连锁经营的五星级酒店(杭州的朋友应该很清楚了),由国际酒店管理公司负责管理,酒店高层管理人员中外各占一半,雅子为国际酒店管理公司亚洲分公司工作,她受派遣来中国工作一年,下一个工作国家在哪里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接到电话很高兴,但就是不相信我会突然来杭州,因为春节期间在电话拜年时我还说,春节过后事多,脱不开身。她说我在开玩笑,我说不信你就到大堂看看。挂了电话,我坐在大堂副理办公台边的椅子上,等着她的出现。
不到两分钟她就从办公区通道出来了。一身黑色短裙西服套装,白色衬衣,黑色飘带,淡淡的职业妆;远处看去庄重大方,光彩照人。我起身向她挥挥手。
她看见我那一瞬间的表情恕我才疏学浅无能描述。她满面春风,款款朝我走来。
来到我面前她先鞠了躬,说:你好(日语)!
我握着她的手,盯着她的眼睛,说:你真漂亮。
一句话说得她满脸通红不敢抬头,连站在一旁的大堂副理都笑出了声,然后很知趣的离开了。雅子坐在大堂副理的椅子上侧身看着我,说:你真可爱,说来就真来了。
我说:男人说话应该算数。我告诉过你,在你离开中国之前我会来杭州看你。
她说:我没有想到你会这么快就来。
我:是不是要提前告诉你让你有思想准备?
她:不!不!我是说突然见到你我很紧张,是不是我表现很狼狈?
我笑着说:不!你真的很漂亮!我现在都想吻你一下,可以吗?
她本能的捂了一下嘴,低下头说:别,别。
我看到她不但脸红了,连脖子也红了。这时的她根本不像是酒店的高级管理人员,简直和琼瑶小说里的淑女差不多,怎么也不能和那天跟平野通电话时的她联系起来。
看她有点尴尬,我轻声问她:工作很忙?是不打扰你了?
她也意识到失态影响她在宾馆的形象,抬起头看着我,随手抹了一下散落的头发,坐正了身子,说:现在还是淡季,再有二十天客人就开始多了。我管的市场销售业务没有淡季,不过上半年的订单都落实了。
我说:住你这儿方便吗?我还喜欢住靠近西湖的酒店(她电话里说过到杭州住她酒店,我心里没底还是在试探她,也给自己留个台阶)。
她:住这儿不好吗?
我:不是不好,是怕你不方便。
雅子:那就住这儿吧,你坐一会儿,我去前台给你要个房间。
我忙说:我是公出,费用可以报销的。
她笑了:来杭州还能叫你花钱住酒店?
说完对我神秘一笑说:我掌握着一定数量业务用房,是专门留着给各旅行社领导来往使用的。你也享受一下好么?
我点头笑笑。
她是和大堂副理一起过来的。她说:狼先生(隐去真姓以“狼”呼之),下班前我还要主持一个会,需要准备一下。李小姐会送你去房间休息,下班我请你吃饭。
她先向我笑笑,又看了看李小姐,转身走了。就像接待普通客人一样轻松自如,这时她已经完全恢复到了工作状态。
房间在十楼的拐角,是个小套房,比标间多个客厅。过去来杭州多住新世界,这里还是第一次住。李小姐上楼时很殷勤,总陪着笑脸,还不时偷偷观察我的表情,我不卑不亢,风度依然,鬼子我都不怕,还能怕你吗?
看看表还不到五点,先洗个热水澡,再睡会儿,夜里好有精神。刚睡着就有人敲门,是服务员来送水果。服务员放下水果走了,把我的睡意也带走了,我边吃水果边看电视,等着她下班。
快七点了,雅子打来电话,说车已经在楼下,一会儿去楼外楼吃杭州菜。雅子在电梯口接我,我们一起穿过大堂,门僮为我开了车门,雅子坐到了司机座位。
这回该她为我开车了。
楼外楼的菜对我的胃口,清淡鲜美。她吃得很少,多数时间是在看着我吃,我才不在乎她看呢。说实话,比她吃烤鸭的样子文明多了。
吃完饭,我提议开车沿西湖转一圈再回去。我们一直走到六合塔,在钱塘江老桥不远处的江边停下。我拉过她的手亲吻着,她也转身抱住了我,嘴与嘴自然地贴在了一起。谁也没有在意来往车辆照射的灯光,就这样抱着、吻着。嘴里散发着口香糖的芬芳,甜丝丝的,她柔软而灵活的舌头是我吃过的最好的“口条”,光滑细腻、又薄又尖,要不是她硬拽回去,怕是早被我吞下肚了。
我的手滑向她的乳房,很绅士的隔着衣服抚摸着。她乳房不大,一只手就握住了,感觉很坚挺,就是不戴罩也不会下垂。她已经完全沉浸于情欲之中,乳房受到的刺激只会加快她心跳的速度,把情欲推向高峰。
我的手又向她的大腿根部伸去,她紧紧夹着,抵抗着,可身体却靠得更近了,抱得也更紧了。淫水湿透了她的内裤和丝袜,再发展下去会把坐垫搞湿,我用湿乎乎的手在她脸上抹了一下。她像受到刺激一样挣脱拥抱,双手捂住脸转过身去。
她那含羞未语、不胜娇柔的神情,至今还在我的脑海里闪现;她身上那浓郁的而且特有的日本女人味让我陶醉不已。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我说:咱们回去吧。
她移开捂脸的手,生生地看看我,说:我是不是很丢人?
我抱住她说: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她笑了,笑得很甜美。
车开进酒店大门,她说:你先上楼,我换件衣服就去找你。
我原以为她会和我一起上楼的,听她这一说我有点忐忑不安,这时候她要不来了,我不得跳楼去?
她说:我还要补补妆,另外我是不可以和你一起进房间的,放心,我一定会去的。
(续二)
回去我就进了浴室,先用冷水浇灭欲火,再洗掉鸡鸡勃起时流出的粘液,穿好睡衣钻进毛毯,打开了电视。
她很快就来了,一身素妆打扮,比白天少了一点严肃,多了几分妩媚,真是可爱可人。
看到我要去抱她,用手指在嘴上嘘了一下,示意我看继续电视,自己拎着一个很雅致的坤包进了浴室。
听着哗哗的水声,我浮想联翩,心潮起伏。难以平息的欲火在体内燃烧,勃起的鸡鸡立马硬到了顶点。水声停了,我也关掉了电视,静静等待她的出现。可是半天她就是不出来,我实在难以忍受寂寞的煎熬,顾不上什么绅士风度推门冲进浴室,只见她双手捂着脸,肘部护着乳房,傻傻地站着。我抱起她还带着水滴的身体用力扔到了床上。
没容她拉床单盖上裸体,我便轮流允吸着她尖尖的乳房,中指深深插入她的阴道,在里面搅动着;她紧紧抱着我,脸钻进我的腋下,两腿上下扭动。
我从来不为女人口交,今天突发奇想要尝尝她的那里。我搬开腿让阴户敞开,分开密密的阴毛,一手揉她的阴蒂,一手摆弄她长长的小阴唇。因为是第一次,我小心的闻闻,和她身上的香味一致,是一种我从未闻过的香味;舔一下咸咸的,舔着舔着我把小阴唇含在了嘴里,像是吃棉花糖,有种要化了的感觉。她开始疯狂的挣扎,蹬掉了毛毯,拽下了床单,枕头早不知飞哪去了。看着她在疯狂挣扎真比我插进去搞还爽,要不是她喊叫里有日本话,我差点忘了她是日本女人,那是一种征服感的极大满足。我停止了玩弄,她也安静下来,想找床单掩盖自己,被我按住了,她捂着脸掩着胸左右滚动。我平躺下,把她抱在我身上趴着,鸡鸡在下面试着顶她的阴道,口口水多也松一下就进去一半了,她又往下退了退,龟头正好顶在子宫口上。我搂着她的腰,她仰起上身用手捂着我的眼睛,不让我看她,自己在上面大力晃动,连床都发出了吱吱的响声。和平野不同的是平野是一下一下抽插,鸡鸡在里面的行程很长;雅子是插进去后晃动,让龟头摩擦她的某个部位。但效果是一样的。十分钟不到她高潮就来了,淫水流到了我的阴囊上,还继续往下流,她也顾不上捂我眼睛了,抱着我的头狠狠的吻着我,直到咬住我的嘴唇,趴在我的脸上大口喘气为止。歇了歇,我拍拍她示意再来一次,她抬起头眼里闪着泪花,看着我说:狼先生,我满足了,很很很满足了。我不要了,再要我会死掉的。
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吻着泪花说:怎么会呢?平野可比你的要求多多了。
是姿势不对还是不舒服?
她说:舒服,真的很舒服。我喜欢你什么姿势我都能到顶点,女人到顶点的舒服男人都理解不了。
我说:我今天要好好理解理解,不过你得配合我啊。
她有点恐惧,一边挣扎一边瞪眼看我,似乎不认识我了。我始终微笑看着她,我知道她是跑不掉的。挣扎一会儿她就老实了,用无助的目光看着我,声音有点哀求的说:放过我吧,我害怕。
我:怕我伤害你?她摇摇头。怕我纠缠你?她还是摇头。
我说:那就什么也别怕了,让我也好好舒服舒服。
我变换着姿势干她,她都很配合,嘴里也是吱吱呀呀,就是缺少了刚才的那份激情和疯狂。
我是专程来杭州干日本女人的,也想仔细品味一下日本女人,有这样难得的机会怎么可以轻易放手呢?
我说:我有点累了,一起洗洗好吗?
浴盆里,我们互相洗着身体的各个部位,她原来有点沉重的脸上渐渐露出了笑容。我说:你皮肤又白又细嫩,腰的柔韧性也好,身体和十几岁的女孩子一样。
她不无得意的说:是呀,女人全靠身体支撑生活。不然男人会要你?平时这会儿说不定我还在健身房没出来呢。
我说:怪不得。男人见了你会融化在你身上的。
她盯着我说:你会吗?
我抱起她边走边说:会!现在就要融化在你身上。
在床上,我理着她的阴毛说:我就要融化在这里。我要让你也融化了。
根本不给她留多想的时间,我故伎重施,先为她口交一会儿,转过来允吸她的耳垂,手还不停的拽着小阴唇,磨弄着阴蒂,很快就搞得她淫水涟涟,上气不接下气,眼睛发直,口出乱语,样子比刚才还疯狂。
我用最习惯也是最爽的男上女下式把鸡鸡插了进去,使劲捣着晃着,两手搂紧她的屁股,让她上身和腿都能活动,就是中间关键一段在我的控制之下。她又是抬腿又是仰身,不断调整着她所需要的最佳姿势,我也适当配合着她。几分钟过去,她再一次达到了高潮。这一次高潮显然比第一次还要剧烈,她已经不用捂脸,不会喊叫,不抓不咬,四肢张开,只能躺在那里喘粗气了。
我拔出含苞欲放的鸡鸡,大吼一声,对准她的胸腹,猛撸几把,数股热流喷射而去,洒在了她的乳房和肚脐周围,阴毛和下巴也沾了几滴。她只哼了一声,算是对我射精的回应,她已经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我还觉得不过瘾,把尚未软下的鸡鸡又插了进去,慢慢抽动着,体会着。为什么现在人们喜欢喝二锅头,是因为二锅头虽没有头槽酒清醇,但它更浓更有味。
雅子和平野身体以及在床上的表现有共同之处,也有不同之点。共同的是:皮肤好,水多毛盛,性欲强高潮来的快(和中国女人比),都用日语叫床(怕是还没学会中文叫床的语言)。不同点是:平野大方直爽,雅子羞怯婉约;平野追求数量,雅子注重质量;平野叫床声轻,雅子叫床声响;平野床上有点笨拙,雅子要轻盈柔软得多;平野的阴道硬而直,磨擦感好但不舒服,雅子的阴道柔软滑腻,鸡鸡在里面很舒服。
看她真起不来了,我自己去浴室洗了洗,出来时她已经整好床靠在那里等我了。我用一种胜利者的眼光看着她,把她搂在怀里。她用床单为我擦擦水,小声说:我该走了。
我说:能不走么?我想搂着你睡觉。
她说:一定要走的,明天我还要上班,不可以在这里过夜的。
我:还怕么?她摇摇头。我说:告诉我你舒服吗?
她搂着我亲吻,趴在我耳边小声说:你什么都看见了还问?我今天丑死了,不许你笑我的,以后也不许。说完捂着脸跑进浴室。
她出来已经衣着整齐了,和进来时一样,就是脸上多了点疲惫。
她说:好好睡吧,不用很早起来。我会安排你吃早餐送你去机场的。
我要起来送她被她摆手制止了。我看着她的脸,看着她手里的包,看着转身的背影,看着她一步一步离我远去。
晚上我没有睡好,老是做梦,老是梦见我那日本的小朋友用日语和我说话。
七点不到我就睡不着了,收拾完毕,打电话问好飞北京的航班,给雅子简单写了几句留言,封好口连同钥匙卡一并叫给了服务台,请她们转交雅子。然后踏上了回京之路。
后记
我回到北京的第二天收到雅子发来的邮件,邮件很长,而且不符合中国人的语法和阅读习惯,现整理摘录如下:狼先生:与你的相会是我一生中最难忘的一次异国情。遗憾的是还没等我从极度兴奋中苏醒你就走了,义无反顾的走了。和我过去的男人(我理解应该是男朋友)一样,头都没回就走了。要知道我是多想让你再留一天呀!我想你一定看出来了,可你故意装的不明白。这是你的狡猾,你的手段,你的成功。男人曾无情曾伤害过我,还好,这次我没有陷进情网,没有被你迷惑,只是自愿向你奉献了我的身体。你的离去让我失落,让我空虚,让我回味,让我想你。
你曾问过我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我喜欢男人的慷慨、成熟、宽宏大量;我喜欢男人的刚毅、高大、坚韧不拔。你是我喜欢的类型的男人,也是我喜欢的中国人,在中国能认识你是我最大的收获。你让我改变了对中国的男人看法,不知道像你这样的男人中国有多少,为什么过去就没碰到。我是带着疑问和好奇来探索中国的,酒店管理是我的工作,但不是我的专业,我是研究管理中行为科学的(简单说是研究人性的)。我大学里在丰田公司研究日本人,读硕士在帕尔特公司研究美国人,这次要好好研究一下中国人,回去后我会为我的母校写一篇关于中国男人的论文,如果不介意的话,你会是论文里重要的部分。
你要是日本人我会嫁给你,我要是中国人也会嫁给你。没有姻缘之分,我们就做永远的朋友吧!
我没有给雅子回信,也没有给她打电话,临走甚至连句感谢的话也没当面说,似乎有失中国男人的风度。记得有谁说过,遗憾也是一种美。是啊,我心中的遗憾太多了,多一个也无所谓,权当又增加一份美吧!
平野她们回国之后,我那远嫁日本的小朋友也给我发了一封邮件,读后差点掉下泪来。我把它全文复制出来(有几句骂我的话删掉了),聊作结尾。
狼大哥,平野小姐回来把什么都告诉我了,谢谢你的关照。从照片上我又见到了你,你还是那样精神,那样潇洒,那样多情好色,那样放荡不羁。
你一直问我为什么要嫁给日本人,我始终没给过你一个完整的答案,过去我不敢当你面说,现在我可以说了。我喜欢日本,喜欢日本的男人。说这话你会生气,会骂我,甚至揍我。我说得可是心里话,没有骗你,日本男人的最大特点就是诚实,我喜欢诚实的男人,嫁给日本男人还有什么奇怪吗?
我认识你的时候刚刚走上社会,年龄也小,很容易就被你迷惑了。你的性格、知识、业务能力、处世原则还有你的外表,都是我理想中男人所具备的。我是那样的崇拜你,爱着你,把你看得比我自己还重。你有家、有妻子女儿,有你自己的生活,我都理解,我不和她们争什么,我看重的就是你那份难得的对家庭的责任感,那是我衡量男人品质的关键指标之一。正是你的责任感促使我在还没有完全了解你时就投入了你的怀抱。
我的第一次虽然没有给你,但我毫不隐瞒的说,你是我的初恋,让我今生也忘不了的初恋。我爱过你,也恨过你。我下决心离开过你,可又鬼使神差的回到你身边,你没责怪过我,就像我出差了回家一样,反而会把我搂的更紧。你的心胸让我感动,让我爱你更深,让我更加失去了自我。你从不叫我的名字,管我叫小东西。开始不习惯,后来听惯了,一听你叫我小东西,我内心就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告诉你,是性欲冲动),以至于给我造成婚后一段时间性生活的障碍,你真是害人不浅呀。
我知道除我之外你还有别的女人,什么小辉呀,珊珊呀,我问过你,你死都不承认。可每当我看到你内裤上粘有来路不明的斑点时,我心里总是酸酸的,我会在床上更加疯狂得向你索取,报复你,让你第二天起不了床,只有那样我才会感到满足,心里才会痛快;你也会更加野蛮的摧残着我,像是刻意在向我证明着什么。尽管每次还都是我败下阵来,可我却得到了超常的快感。从我离开你之后,那种刻骨铭心的快感就永远的消失了。你注定是我心中永远的痛。
我是带着永远的痛嫁到日本的。凭我的条件在国内要嫁人根本不会愁,愁的是我忘不了你,会永远离不开你,会不自觉的又回去找你,这样婚后的日子过不好不说,还会引起更多的矛盾,那样的话对你对我都不好。你还一次次的问我为什么,为什么?我是不得已才嫁给日本人的呀!你个傻瓜!大傻瓜!大大傻瓜!
难道我愿意远离父母兄妹,远离故土,远离我熟悉的环境,远离我的朋友,远离我那么优越的工作。为的就是要彻底离开你,离开你这个害我一生的魔鬼。
还记得我承诺过婚后还和你做一次?我不会食言(这一点是跟你学的),我把我的朋友平野送给了你,让她代替我兑现诺言吧。怎么样?还不错吧。她是我这家公司一位课长的妹妹,还在读大学,自己有间礼品屋,专门经营中国小玩意儿。我来后就跟她补习日语,我们是朋友,关系很好。我向她讲述过你和我的事,她听后直竖母指夸你。所以这次她去北京,我一定要你亲自接待,一是让她们也见识见识我过去男朋友的风采(恨你归恨你,你还是我心目中最好的男人),二是兑现我的诺言。我的目的达到了,她们几个回来都说你好,还说要嫁给你(别偷着乐)。她们把和你一起照的相片放大后一人送给了我一张。
还有就是雅子小姐,她是平野的哥哥、也就是那位课长的女朋友,我进公司不久见过她几面,我们和平野一起吃过饭。她很温柔,也很骄傲,你想泡她可不容易,学历比你高,人又漂亮,有本事你就试试吧。我最后欠你的也还你了,我也不在乎你有多少女人了,也不会再恨你了,你也再见不到你的小东西了。但是,我会永远怀着最善良的愿望默默为你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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